么不说?"他指尖下滑,捏住她的下巴,轻抬,“是不肯,还是你心中另有他人?”
这般温润的嗓音,明明与往常一样,可却教幼薇品出了一丝毛骨悚然。为何……为何这语气,这逼问的方式,像极了李承玦?可是怎么可能呢?他只能是庄怀序……李承玦秋猎遇刺,在福宁宫伤得连大臣都不能见,随自己来江南的只有夫君,她怎能认为现下在她眼前的是李承球一定是他留给她的阴影太重……毕竞猎场那日他竞在马上强物于自己……如此霸道,蛮横,不讲理。
可那样的他,又与眼下的夫君有何区别?
夫君今日说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难道真实的夫君,也是这般性情吗?幼薇眼里闪过一丝茫然,却又被他话语中那句"另有他人"吓得不轻。难道夫君是知道了什么,发现了什么?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住心脏,她无助地攥紧胸前的衣襟,指节泛白,声音细弱游丝:“夫君……我的心里,自然只有你一人。”“当真?”
李承玦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贴近自己,视线如水在她脸上缓缓流连。星眸蒙尘,却依旧倒映着烛光。
娇唇因紧张而微启,引诱着他去攫取,去征服。明明不是天香国色,却勾得他魂牵梦绕,欲.念丛生。此欲并非情欲,而是强烈的占有欲,他从未如此强烈地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余幼薇是唯一一个,令他做出如此卑鄙不堪的行径,他却不以为耻,只恨庄怀序怎么没早点死。
………自然。”
她怯怯地回应,全身的感官都在叫嚣着不对劲。这怪异来自夫君,又或者来自他们的对话,她不明白方才一切都还好好的,突然之间这是怎么了。
李承玦瞥了眼床头上的青玉坛,眸中火光跳动。他绝不做宵小,不做那偷香窃玉之事。他不会强迫,他要光明正大,要你情我愿。
再看眼前的幼薇,她便在他眼前,任君采撷。她当他是庄怀序,他偏要让她清楚二人之间处处不同。覆盖他,抹去他,他要她今后想的念的,只有眼前这个自己。她的夫君不是庄循之,而是玄佩,李玄佩。从此,她身上的烙印便只有自己。
下一刻,天旋地转,幼薇惊呼一声,已被他一把抱起,跨坐在他劲瘦的腰腹间。一手铁箍般圈住她的背脊,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臀,将她彻底固定在这个亲密无间又无处可逃的姿势里。
他享受这种将她全然掌控的感觉,仿佛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所有物。如此,二人紧密相贴,她在他怀里,再也无处可逃。他抬起头,逼近她娇弱的脸,温润嗓音低哑吐出两个字。“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