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用力掐他,拍打他,以此来表明自己抗拒的立场。
可身前的人,毫无所觉。
活了二十年的姜宁穗从未经历过被人吻到几乎晕厥的体验。她浑身无力,软绵绵的被裴铎抱进怀里。
青年的手放肆的撑在她后腰,在她耳边言:“嫂子即已应允我,便不可再食言。”
姜宁穗面颊红的能滴血,她窝在他怀里喘|息,嘴唇麻木,舌根发麻,喉咙酸涩,说不出一句囫囵话,只能被迫冠上允出诺言的一方。她又听他言:“嫂子,你大可把心放肚里,你郎君此次乡试,定能中榜,解元他是兴不上了,得个亚元不在话下。”姜宁穗脑中的浑浑噩噩尽数散去,耳边只听得见裴铎说的那句一一定能中榜。
她抬起头,对上青年染着浓重|欲|色的瞳仁,又羞恼难堪的瞥开眼:“裴公子所言,当真?”
裴铎捏住她下颔,迫她直视他:“嫂子以为,我帮他温习课业,白白送他书籍与见解,只是为了让他打发时间?他学了这般多,若是连个小小乡试都考不过,如此废物,还有何用?”
他又问:“嫂子觉着,我费尽心思帮他,是为了谁?”姜宁穗心口陡然一颤,呼之欲出的答案哽在心头,复又被她压下。青年指肚描摹着姜宁穗的唇。
逼近她,含|住她耳尖,在她耳边近乎邪劣的笑:“裴某为了谁,嫂子心里再清楚不过。”
裴铎一口咬住姜宁穗耳垂裹在嘴里吸|吮。姜宁穗被裴铎突如其来的动作激的轻哼,恰好,轻阖的窗牖被人自外面叩响,窗牖应声而开,姜宁穗惊恐的睁圆了杏眸,死死盯着那扇缓缓溢开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