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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后的生死日日忧心,不如今日便从裴公子口中听个准话。

姜宁穗硬着头皮走过去坐在椅上,她坐的端正,交握的双手拘谨的搭在腿上,裙摆下两条细直的腿并拢着,纤薄的脊背挺的笔直,肩颈亦崩成一根弦,桥着妇人髻的乌发在幽幽烛光下泛着丝缕箔光。青年居高临下睨着椅上的女人。

她低着头颅,将一截雪白的后颈暴露在他视野里。他目光放肆的、贪婪的盯着那抹雪白,视线幻作看不见的手掌抚上女人绷紧的肩颈,滑向雪白的颈子,寸寸抚过,不放过露在外面的任何一寸肌肤。裴铎单膝跪于姜宁穗足尖前,他生的高大,身姿峻拔,即便下蹲,也不比她低。

姜宁穗低垂的视线里突然出现裴铎劲瘦的腰腹。她看到他单膝跪地,取出一方锦帕,握住她搭在腿上的手捧在手心,用锦帕为她细细擦拭。

锦帕擦过手背,手心。

挤|入指缝,包住手指,一根根的擦拭。

动作温柔,且很是认真。

姜宁穗不明其意,想要抽回手,却发现对方虽没用什么力道,她却抽不回自己的手,只能任由他擦完她的左手,再擦右手。“裴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嫂子莫不是忘了,晌午在屋檐下,你郎君握了你的双手?”青年擦拭的甚是仔细:“于这件事上,我是个小肚鸡肠的人,看不得自己心悦之人被他人染指,即便那人是嫂子的郎君也不行。”姜宁穗觉得裴铎大抵是疯了。

且疯的厉害。

赵知学是她郎君,他们夫妻二人本就是一体。莫说是摸她手了,即便是同房,也是情理之中。姜宁穗想与他说清楚,想告诉他,她当初只应允他不搬走,和郎君与他继续同住一处小院,只是忧心他乡试会试殿试无法用心科考,影响科举,却并未答应他,由他胡来。

自那日应允他后,他便愈发过分。

对她不是抱,就是亲。

这本就是有悖常伦,裴公子满腹经纶,怎会不懂这个道理?姜宁穗抬起头,恰好与裴铎低垂的视线触碰。青年乌黑的瞳仁盯着她,盯的姜宁穗尾椎骨窜起一阵寒意。她别开眼,小声道:“裴公子,我先前只应允你不搬走,并未应承你旁的,我是承诺过不在你面前与我郎君亲近,可我郎君亲近我,我作为他娘子,怎好避开他。无论怎么说,我也是有夫之妇,我郎君亦是裴公子兄……说到此处,姜宁穗难堪低头,声音愈发的小了:“有句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

姜宁穗自顾自的说着,并未注意到青年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唇看的入神。裴铎并未听她说什么。

她说的都不是他爱听的,既如此,何故入耳?他依旧盯着她的唇。

不染而红的唇畔里藏着小舌,随着她启唇言语,小舌朝他发出无声的邀请。嫂子的嘴唇甚是好看,声音亦是好听,唯独说出来的话,不甚入耳。就在姜宁穗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时,面前青年突然倾身,捏住她下颔,吻上她的唇,滚烫的舌长驱直入,抵I开她唇齿,勾缠住她的舌。她那些还未说完的话,被彻彻底底的堵在了嗓子眼。方才被他亲的太狠,舌根尚有些发麻。

没成想他又来!

姜宁穗眼圈很快又被逼出了湿意,她被迫承受着青年的凶猛。他的吻由青涩变得熟稔。

可谓是无师自通。

姜宁穗被他逼得紧靠在椅背上,她双手攀上他的肩用力推操。可无论如何也推不动。

不仅如此。

他甚至过分的压向她,将她困在他与椅背之间。她身前的柔软被迫贴在青年健硕的胸膛上,他放肆的碾过,肆意的掠夺她嘴里的津|液,恨不能将她身上所有水分一滴不剩的吸干。姜宁穗哪承受过如此对待,没多久便败下阵来,软在裴铎怀里,几欲窒息。裴铎终于放过她的唇,捧起她的脸,痴迷的欣赏姜宁穗的情态。她动情的眉眼。

杏眸里氤氲的潮湿水雾。

包括她红肿的唇,沾着水光的肌肤,皆因他而起。青年将她拥入怀里,将脸庞埋在她颈窝,嗅着她身上清浅的气息。手臂逐渐收力,恨不能将怀里的人儿揉进骨血里。最好能与他融为一体。

青年的唇亲昵的蹭着姜宁穗颈子,呢喃道:“嫂子,原谅我。对你,我情难自禁。”

他又抬起头,捧住姜宁穗小脸,在她额头,眉眼,鼻尖,脸颊一一吻过,灼热的呼吸打在姜宁穗脸上,只让她浑身颤栗。她想避开,想别开头,可都无济于事。

她听他言:“嫂子,你莫不是对我施了什么咒,让我只你一人不可,让我的心心时刻为你牵绊,让我无论去哪,去做什么,心里永远想的都是你。”“嫂子,莫要再推开我了好不好?”

“求嫂子怜我,容我再放纵些时日罢,待殿试过后,我定会离开,不再打扰你与你郎君,这些时日里,我与嫂子的点点滴滴定不会被第三人知晓,嫂子可否应我一次?”

姜宁穗觉得他太狡猾了。

他总吻着她的唇,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一张嘴,他便吮住她舌根,让她除了鸣咽,再说不出旁的。裴铎听着姜宁穗的鸣咽声,笑了:“嫂子这是答应了?”姜宁穗刚想说话,想骂他,想反驳,又被他钻了空子堵住嘴。她不得已,搭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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