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香的怀抱,一侧脸颊压在青年震荡的胸膛。随即,姜宁穗感觉耳尖一热。
是裴铎含|住了她耳尖。
青年吮住那片瓷白的软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蜗。“既如此,嫂子也让我抱会。”
“后日便是乡试,嫂子也不愿我心中负气,落榜而归罢?”姜宁穗自是不愿。
可就这么被裴铎抱着,着实令她羞耻难堪。他还…还咬她耳尖。
姜宁穗杏眸里被激出了一圈涟漪,她试图躲开裴铎的唇,可他追寻不放,甚至过分到用舌尖描绘她耳廓。
湿|濡滚烫的气息灌进来。
姜宁穗生生打了个哆嗦。
她好似被扔进炙烤的火炉里,浑身盈满了烫意。“裴公子,求你…别这样。”
姜宁穗柔软的嗓音带出泣声:“我郎君只是抱了我,并未亲我。”青年的唇包住姜宁穗的耳垂。
他肆意的笑,幽深如潭的眸底浸出满足的快|感:“是嫂子食言在先,是以,该罚。”
姜宁穗身子一抖,肩膀也频频瑟缩。
什么叫该罚?
这是什么道理!
她不停的往裴铎怀里缩,一直在试图躲开那追着不放的唇。可她此举,无疑将自己送入狼穴。
姜宁穗死死咬住唇,眼睑逼出红意。
红的可怜。
更想让人欺负了。
“裴弟,你好了吗?”
院外倏地传来赵知学的声音。
那声音响亮,似就贴着院门。
姜宁穗吓得浑身僵住,推操着裴铎肩膀的指尖也吓得蜷紧。不能被郎君看见!
绝对不能!
郎君即刻便要去参加乡试,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他分神。姜宁穗可怜的、祈求的抬起头看向近在咫尺的裴铎。她低声祈求,嫣红的唇畔启阖,柔软小舌藏在檀口:“裴公子,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裴铎捧起她巴掌大的小脸,问道:“日后,嫂子可还会再当着我的面任你郎君抱你?”
姜宁穗摇头。
不会,再也不会了。
凝聚在杏眸里的泪滚出来,在两颊上滑下|湿痕。青年低头,凉薄的唇|吮|去女人颊边泪珠:“嫂子,在这件事上,我是个锱铢必较的人,若嫂子再食言,下次,便不是如此简单了事了。”经此一遭,姜宁穗怎会看不出来。
她当初真的后悔一时心软应下裴铎那等荒谬的请求,以至于现下被他这般欺负。
“裴弟?”
院外的赵知学许久不闻裴铎回应,撩起车帘下车,朝着院中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