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我不想让我郎君误会。”
裴铎不顾她的推操,在她耳边肆意的笑:“既然嫂子不肯说为何惧我,躲我,那我便说于嫂子听,嫂子仔细听着,看我说的可对。”姜宁穗肩颈陡然僵住。
柔柔泣声也顿住了。
她想阻止裴铎说下去,不想让他扯下那层遮羞布。可她阻止不住。
青年近乎恶劣的声音钻入她耳朵里,一字一句的撕开那层薄如碎纱的遮羞布。
他说一一
“嫂子来我房中,窥见了画像上的秘密,知晓我对你隐藏的情意,是以,才对我避如蛇蝎。”
“嫂子,裴某说的,可对?”
姜宁穗阖上限,一颗颗羞耻的泪珠滚出来濡湿了青年衣衫。早知如此,昨晚撞倒画笥,她就不该去窥探,更不该去印证。如此,便不会有接下来的事。
她还如往常那般,觉着裴公子是清风朗月的谦谦君子。直至八月秋闱,裴公子中举,有了自己宅邸。待他搬出去后,她与裴铎之间最后一点交集便能彻底断了。姜宁穗悔啊。
悔恨自己为何非要去印证画像上的人是否是她。未等姜宁穗沉浸在懊悔中,便听见裴铎笑了。他明知故说:“看来,裴某说对了。”
“不过一一”
青年唇间的气息不断侵蚀姜宁穗耳尖:“嫂子与你郎君说的话,裴某都听见了,嫂子不仅对我避如蛇蝎,甚至想与你郎君搬出去。”“嫂子想逃,想离我远远的。”
“想带着你的郎君过你们二人不被打扰的生活。”“是否?”
姜宁穗没想到他竞连这些都听去了。
悬在两人中间的遮羞布已被裴铎狠狠扯下,姜宁穗不得不直面真相。她将想说的话在心里反复煎炒,反复吞嚼。待整理好措辞,才顶着头皮发紧的悚然感低声开口。“裴公子,你我本就是云泥之别,绝无可能。”“你是家中独子,被寄予厚望,自幼便天资过人,未来前途不可估量,我比你年长,且已为人妇,与郎君恩爱和睦,我们夫妻二人亦真心将你视为亲友,我更是从未对你生过旁的心思。”
“我知你年岁小,甚少与女子接触,恰好又日日与我夫妻二人同住一个小院……
说到这,姜宁穗有些难以启齿。
她咬了咬唇,将那点羞耻心压下,继续道:“恐是我与郎君夜间行房被裴公子听了去,长此以往,才使裴公子心生旖旎,画下那一幅幅画像,致使裴公子逐渐对我生出一种错觉情意。”
说到此处,姜宁穗抬起头,一双盈盈水眸看向裴铎。此刻的她,俨然摆出长辈姿态,劝导误入歧途的孩子回归正轨。“裴公子,我比你年长一岁多,又是你嫂子,怎能眼睁睁看着你误入偏道,还请裴公子听我劝言,莫要再错下去了,我选择与郎君搬出去远离你,也是为了你好,只要你日后见不到我,这些心思便就慢慢歇下了。”裴铎乌沉沉的双目盯着女人那双被慈爱裹挟的杏眸,锋锐削薄的下颔逐渐绷紧。
这双眼可以是哭泣,动情,委屈,亦或是妩媚,勾人。唯独不能是慈爱。
碍眼!
且碍眼极了!
他忍不住发笑,眸底浸出黑沉沉的嘲弄。
她虽比他年长一岁多,可论起经历与阅历,她远不及他。他年岁比她小又如何,她想要的,他都能给。她已为人妇又如何,又不是不能和离。
青年松开姜宁穗的腕子,抬手盖住女人覆满慈爱的眼睛。他压下颀长身姿,好看的薄唇含住女人透着绯色的耳尖。含|吮。
舔咬。
骤然间的黑暗让姜宁穗浑身感官瞬间敏锐。未等她反应,便觉耳尖被裴铎含进齿尖折磨。亦如那晚裴铎中了催|情酒。
他跻身而入,抱紧她,咬着她的耳尖,粗重的喘|息。他在她膝间一一
行着恶劣之事。
裴铎感受着怀里人僵直的身子,愈发抱紧她,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与他骨血相融。
他在她耳边咬耳朵,说着让姜宁穗不寒而粟的话。“嫂子,你也说了,是你与你郎君夜间行房,才使我对你心生旖旎,驱使我作出一副又一幅你的画像,使我对你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是你将我拉入偏道,害我心思都沉浮于你身上,无法自拔。”
“嫂子,你犯下的错事,该你承担。”
“你要为我负责,而不是抛弃我,和你的好郎君双宿双飞。”“嫂子,我也求你,发发好心,救我一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