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还得走。”他抬脚继续往前,“见着了,自然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说不定你们运气好,那草刚好变异了,能随便挖呢?”
罗长老闻言,心中的疑虑更重了。
他一边跟上队伍,一边低声向并肩而行的云长老念叨:“云老头,你说是吧?老夫我虽不敢说博览群书,但关于珍稀药草的记载,尤其是一些偏门古方所需的药材,年轻时可没少下功夫查阅、誊录。这玉髓龙骨草,明明只在《异荒草木考残卷》和《北地秘药杂谭》里提过寥寥数笔,只说其形质、性味、生长之所极阴,需依附灵骸何曾有过‘离土即枯’这等要命的说法?若真有此等特性,那些编纂药典的前辈,怎会漏记?这岂非是关键中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