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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2 / 4)

事业关键时期,也容不得丑闻,捕风捉影也不行。”也是脏事儿见多了,亏着谢煤反应快。不然搞到明面上,就是他威胁人对方反击。能扯但扯不清,再扯算上事业影响他挨那一刀也就只有自己吃瘪,再怎么妥善处理都血亏,股民可不会跟警察一样查清楚再说。吃瘪?呵。

高中那次被霸凌后,裴阙就发过誓,这辈子别有人再想轻易让他裴阙吃瘪,也别想让他吃瘪。

裴阙问,“你信吗?”

阮妍沉默片刻,低声道:“信。”

裴阙有些惊讶,又听她说,“他那样自私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没多大关系的人自己划自己一刀。”

这下轮裴阙沉默了,显然她那个没多大关系的人,指她自己。不过也确实,谢煤的性格的确做不出脑子有坑自己来一刀只为讨美人欢心坑情敌的。

急救室的红灯还亮着,私人医院走廊死寂,裴阙也没再说话。阮妍脑子整个都是混乱的,手上的血已经洗干净了,但她盯着手,仿佛还是一片黏腻的血浆糊在手上。

她无法克制地手抖,那么深那么长的伤口,得缝多少针。阮妍不知道事情怎么就会变成这样,明明两个小时前还在吃饭,怎么会发生离谱的持刀伤人。

她也许太天真了,她对这个世界的黑暗面一无所知,天然的认为人就算愤怒……况且还不到普通人被迫背锅被上司不由分说骂一顿或被同事抢走功劳更愤怒,谢煤和裴阙是说话过火,可给她怎么想,也不至于到持刀伤人的地步吧,需要这么严重的报复吗?

或许是她不了解这些上层世界的人,阮妍忽然想到林河洲说的话,他说最遵守规则的是除去最最底层与上层,中间那些人。阮妍颓败地低下头,脸埋在手心,欲哭可从得知情况到现在她却一滴泪掉不出来,只有心头被绞死在一块的沉重,喘不过气,“…我没有想到,其实现在细想,当时我们聊天,我已经能感觉到一些不对劲,我们聊到过去,他讲的时间线多次冲突与混乱。而且我也发现了,他对艺术很敏感,很看重自己的艺术。”所以之前她怕这两个人说话过于过分,其实他俩那样的贬低如果放给姜绡,阮妍可以确定姜绡都不会太当回事,要么骂回去要么懒得搭理当神经病。也正是因为本能感觉到蓝斓岳不是那样的人,所以当时她紧张,觉得会严重伤害到对方。

只是当时她没想过,过于敏感与执念,也就代表着某种极端。裴阙视线一直凝着急救室的红灯,“这样的人犯事不会只有这一次,他自己掐脖子想要诬赖谢煤,这种手段太像惯犯了,我们正在查他身份。他家境应该不错,干过烂事烂摊家里估计也收拾了,需要点时间往出挖。”“你们打算怎么办?”

裴阙轻笑,“放心,我们可不是违法分子,他只是在医院检查下脑子有没有问题,住几天修养,自己给自己脖子掐多狠,啧。好了就可以出院了。”阮妍大概能听懂,没再说话。

裴阙扭头盯着她一会儿后,还是道:“阮妍,我知道你觉得我们过分。”“但是你要清楚,我们见过的人不算少,什么人是不是好东西,我们能辨别有感知。我听谢煤说过你那前男友,你看他有对你前男友怎么样吗?不是给他安排的好好的吗?”

“这个蓝斓岳,一打照面我就觉得这人身上气息让人不舒服。”走廊安静冰冷,白光照得通亮。

寂静片刻,阮妍轻声说,“林河洲没有对我表示过意图。”她有自己的执拗,也讨厌轻易被别人牵着鼻子欺骗,谢堪受伤归受伤,蓝斓岳伤人归伤人,可这是在一切发生后,不管蓝斓岳底色如何,当时那个时间点上,他们俩的做法就是过分,凭什么想三言两语摘地清清楚楚干干净净?裴阙也没料到她这么说,沉默了一下,“随便你怎么想吧。”过了两分钟,他又开口,“我只想说,人都是复杂的,你以为的好人蓝斓,他顶着那张脸让你同情让你觉得他好。而我和谢煤,也未必是你觉得那样势力冷漠,我们确实逐利,但我们从来不会在最开始就怀抱损人不利己的准则,也从来不干这种事。如果对方配合,我们最先奉行的永远是双赢原则。只是对敌人和对手不留情面罢了。”

“你没进过商业场,你不理解这里的残酷性,一个人不狠没有角逐资格,会被吸干血吃干肉。市场就那么大,全在一块撕咬,看着文明,本质上就是个兽场,不过不见血罢了。”

“你可以想想你是否因为觉得谢煤感情上伤害了你,所以把他想成了一个综合上很冰冷残酷的上位者?但是我想说,这是两码事,你可以去问他朋友们,员工们,很少有人憎恨厌恶他,他的员工们甚至拥戴感恩他,不管他目的为何,但论迹不论心。”

“就像一个人你是善良,可要捐款的时候,你掏了吗?你的善良作用在实处了吗?但他掏了,社会的建设他做出推动向前的实绩了。我希望你不要那么非黑即白,不过我也管不了你怎么想,只能把我的想法与澄清讲给你听。”裴阙今天说的很多,给一般情况他懒得对别人多费口舌,但正是他知道谢煤在意阮妍,那就不希望兄弟在她心里是那么糟糕的形象。阮妍只是听着,没有说话认可,也没有反驳。她不知道裴阙自己是否知道自己这会儿逻辑混乱,她说的是他们俩今天最开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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