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顺道拿起来,背在了身上。
厉峥步子很大,往日无妨,但今日的岑镜,跟着着实费力,没走几步,额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一行人边往外走,赵长亭边对厉峥道:“临湘阁内部没有任何发现,幸而镜姑娘昨夜提醒,在临湘阁后门旁边的香粉铺子里发现异常。”
岑镜看了赵长亭一眼,微讶,但随即恢复如常。
一行人已经下了楼,直奔临湘阁后院,赵长亭追在厉峥身边,接着道:“据周围铺子的商贩所言,那香粉铺子已有两个月没有开门,主人说是回老家省亲。有炭火燃烧痕迹的房间,是香粉铺子堆放杂物的柴房。”
临湘阁的后院很大,好在赵长亭已经熟悉了路,很快就带着厉峥和岑镜来到临湘阁后门。
赵长亭指着连着后门、右侧的一堵墙,对厉峥道:“这旁边就是香粉铺子。属下也是今晨才发觉,就翻进去看了看,还真就有所发现。”
厉峥点头,对赵长亭道:“你回去,继续审临湘阁的人。这次需要审清三件事。朝梦为何那么确定,郑中要吃宵夜的时间是子时二刻?在朝梦出去之后,子时二刻有谁见过什么人去朝梦房间找过郑中。最后,将见过郑中的养马小厮单独收押,用刑。”
“是!”赵长亭抱拳行礼,转身离去。
厉峥则带着人,出了临湘阁后门,往香粉铺子走去。
千里朝霞过后,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太阳被乌云遮蔽,阵阵阴风自东而起。
厉峥带着一行人围了香粉铺子。
听到动静,周围商铺的商贩,好奇地走出门来看,但在见到厉峥赤红色的飞鱼服后,各个面色皆惊。根本无需锦衣卫呵退,便都钻回铺子,甚至有人直接关了店门,只余阵阵阴风卷过街道。
岑镜将在一切都看在眼里,跟着锦衣卫混了一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官爷往日如何行事,被人嫌弃惧怕,实属寻常。
厉峥垂眸看了眼香粉铺子上的锁,下令道:“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