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在掌心给他暖。“你的手好冰。“赵玉婧问，“你不是出宫了，怎的又回来？是来寻我的？”说来两人已有好几日不曾好好说说话了，赵玉婧这几日都在依她母后的意思，与卫凌走动。
沈行缓缓回过身。
直到此刻见了赵玉婧，他反倒冷静下来。
赵玉婧面上的关切不似作假，抓着他的手贴近怀里，她暖完了一只手，要来牵另外一只冻得僵硬的手。
沈行躲开。
“怎的了？“赵玉婧不解，但她发觉沈行脸色很难看，可他不语，她不知缘由。
“殿下何故来招惹我？"沈行问出口。
“什么？"赵玉婧不解其意，但沈行太过古怪，她心底有不好的预感。“殿下既与卫世子定亲，为何还要与我纠缠不清？“沈行阆黑深沉的眼直直盯视赵玉婧，声音平静冷淡得出奇，“若非我发现，殿下是否打算一直瞒着我？”从盯上沈行那刻起，赵玉婧便知会有这么一刻。但她始料未及，不知这一刻来得比她想象的早，来得让她猝不及防。赵玉婧心乱如麻，一时不知该如何掩饰，只知当下情形对自己不利。她收起亲昵姿态，不动声色退后一步：“你都知了？”沈行未语，只有目光往下落，落在她因退后而晃动的裙摆。赵玉婧不知沈行如何得知，但眼下不是追问的时候，她吩咐今霜：“去守着，别让人靠近。”
宫女全部退下，顷刻周遭只余他们二人。
“是，我是与卫凌有婚约。“事已至此，赵玉婧坦然承认，“不过这是母后的意思，我亦身不由己，只能听从母后安排。”沈行将目光移回赵玉婧脸上，牢牢攫取她的眼，尽管极力压制，但嗓音无可避免地微微发颤，他冷声质问：“既如此，那我呢？我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