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贝登书院>其他类型>揽玉怀>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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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2 / 6)

出来的人却是衣衫不怎么整齐的,温嘉月赶忙低过眼,走得十分紧张又忐忑。待走到了最里的廊道,她看见了福宁立在外边,顿了顿便往前,哪知身侧走来一人,忽地挡在她身前,目光浪荡,毫不遮掩。“这是哪家的姑娘?”

温嘉月绕过,那人便粘追来。

“哪家的啊?跟爷说说,爷有的是钱。”

看着咸手竞暗戳戳地要伸来,温嘉月急急推了他,又将廊道高几上的花盆也推在他身前,急声解释了一句:“我不是!还请公子自重!”“呵!瞧着乖巧怜人的,怎么这么心狠手辣!”砸花盆的声音略大,呵斥的声音听着耳熟,福宁还未来得及听见面前的小厮说什么,就朝不远处看了一眼,待看清来人是谁,惊愣了一瞬,赶忙进屋回禀花盆突然砸落,也惊得男子一跳,因此绊住了脚,再抬头时他见温嘉月走的竞祁王房间的方向,便不敢再前了,仓皇而逃。也用不着福宁回禀,李承钰也在轻呵声突然传来便睁了眼,没几息,那一抹青碧身影立在了屏风前。

福宁看着人来当真惊到了:“二姑娘您这么晚来这乐馆是为何?”温嘉月朝那屏风里看过去,如实道:“我来找王爷。”里间人无回应。

她顿了顿欲上前,福宁伸手拦住道:“二姑娘,王爷歇着了。”温嘉月看了看福宁,见其神情绷着,脸朝外侧了侧。暗示的意思很明显了,祁王不想见她。

可她没想就这么回去,那屏风背后的人也压根就没歇,还端着酒杯酌饮着。温嘉月绕开福宁,转进屏风里面。

榻上的人侧身倚着,懒懒散散披着件藏蓝色澜袍,卸了玉冠、玉带,垂眸不视人时,倒像是个儒雅俊秀的文士学子,可稍一抬眼,便见那眉宇间拢着一层阴冷,还带了几分邪气。

“你这般急切,是特地来见本王,还是来寻死的?”福宁捏着一把汗,常日里敢来这种地方扰王爷的,这二姑娘还是第一个。不过他往那里瞧了眼,见王爷面色没见多少怒色,到底退下去,轻手轻脚将门掩上。

屏风后头不怎么宽敞,置了张软榻,一张琴案便不剩什么空间了,温嘉月没敢行太近,停在旁边的琴案旁,僵硬地回了一句:“我是来见王..…想着他乐意见那能讨巧的,便也顺着说些他能听进去的话,但只前半句便说不下去了,滞在那,略显僵硬。

李承钰冷淡转了眸:“不必拐弯抹角。”

温嘉月便直言:“能否请王爷帮个忙?”

虽然知道面前人会不太能商量事情的模样,但她还是尽量说得不那么明显:“嬷嬷是伺候王爷的,我不敢占了王爷的人,还请王爷开恩,将我的婢女秋菊接进王府。”

李承钰将饮完的酒杯缓缓推回梨木几上,侧眸道:“怎么,本王府上的人不够伺候你?”

“不是的,秋菊自小和我在一起长大,我还是习惯了她在身边。”榻上人眼皮都没抬。

温嘉月知他心有芥蒂,对侯府又向来厌恶提防,便解释道:“她原我的婢女,不是侯府的人,绝对不会做出对王府对王爷不利之事。倘若她有任何不规矩,或是行错的地方,王爷都可以算在我的头上,罚我便好。”见他仿若不闻,温嘉月当真有些急。

她行近了些,停在琴案边上,急切又认真:“我并无别的心思,还请王爷答应。”

依旧没回应后,温嘉月便往旁边坐下,身侧的香炉软香渐浓,与她适才经过许多房门飘出来的旖旎气味竞一致,便想起此地不知有过多么混乱浪荡的场面,那面色一点点难看,碰上琴弦的手也收回了。李承钰看着她这般反应,轻笑了一声:“可还记得本王说过什么?若欲求本王,便需拿出些诚意来,抚弄琴曲,如何够?”温嘉月神色微滞,随后又恢复如常,抬头看向他,缓缓问出了口:“王爷想要什么?”

他抬眸反问:“本王若要什么,你又有几分诚意?”这话一落,垂眸坐在琴案前的人,好半天都没有反应。李承钰定眼瞧了她一会儿,见她艰难到似做不了决定,不免冷笑一声:“相求于人,却要自持身份,倒也新鲜。”堂堂王爷,何人不要在他跟前俯首跪伏?她不过一个侯府遗弃的女儿,算什么呢?

温嘉月原本的踌躇与难堪,尽被他这一句不留半分情面的话给激散了,到底抬了手。

不想琴音未响,却又听见一句:“本王今日不想听曲。”温嘉月便顿住了手,缓缓抬头看过去。

他将手边的酒杯推了推。

她便起身上前,将那倒下的酒杯扶起来,随后斟满了。他却一动不动,没有要端起来的意思,看过来的神色亦有丝玩味。温嘉月心知他不会善了,端起酒杯举到唇边,灌了一口。辛辣刺激的味道瞬间在舌尖喉咙里炸开,呛得她面色通红,眼泪直流。缓了好一阵,都没能适应,却还是将酒杯里残留的往嘴边送,忍着火辣烧喉的味道咽下去,才将空杯放回他面前。

身前人目光落在那空杯里,随后缓缓移至她那双眸含泪,却异常决然的面上,缓缓吐出:“不够。”

温嘉月便又上前,将那酒杯倒满,一口一口的迫自己喝下去了。喉咙犹如被这烈酒狠狠磨了一层,极为难受,暗哑不堪:够了?”温嘉月从未喝过酒,这两杯下去面颊便染上红晕,眸里也渐渐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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