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后,像是有烟花在炸开,她在抖,无法控制,感觉全然陌生。
上空传来低沉嗓音:“这就好了?”
有几分戏谑,甚至是调笑。
乔殊闭着眼,眉头皱了又皱,她能感觉郁则珩在报新婚夜的仇,她咬紧牙齿,偏偏又无能为力。
三十分钟,郁则珩仍然很有精神。
乔殊浑身没力气,瘫软倒着,她就像是被男鬼吸干了精气,半耷拉着眼皮,一个字都不想再说。
郁则珩精神饱满:“还要看医生吗?”
“还要积极治疗吗?”
“还要吗?”
好好好,他最行了。
睚眦必报小肚鸡肠的狗男人。
乔殊没力气,否则她想一脚瑞他脸上,踢下床才好。郁则珩在乔殊脸上罕见看见吃瘪的神情,他笑了下,揉了下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做完这个动作后愣了一下。
这动作并不符合他们的状态。
乔殊已经累困了,没感觉到这点异常,她咬着牙,只想着什么时候扳回一城。
当天晚上,郁则珩留下来过夜,乔殊眉头紧皱,最后还是没力气跟他多计较,忍了忍作罢。
下不为例。
接连几天,这例一破再破,郁则珩把她的床当成自己的了。乔殊现在不担心郁则珩不行了,是担心他有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