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突然开口问:“你这种情况去看过医生吗?”
“什么?"郁则珩满脸困惑。
“是因为车祸后遗症还是什么?“乔殊继续道:“你不要不好意思,身体最重要,你还年轻,未来都有可能,一定要积极治疗。”郁则珩越听越不对劲,太阳穴的青筋直跳:“乔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为什么这么笃定他就是不行。
“知道啊,给你一个建议,想跟你说你这样可能还有得治,你不要太早放弃,看医生怎么说。"眼下身边没人,她也保护到他的隐私了。郁则珩”
他握着刀叉,瞬间胃口全无。
乔殊还在说,现在医学很发达,很多生物科技发展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不要沮丧,积极配合治疗,可能会好起来的。“我不行你很介意?"郁则珩阴恻恻地问。乔殊像讨论天气一样的语气道:“还好吧,我这方面需求不是很高,你……我可以自己解决,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出轨,给你戴绿帽子,这方面我有洁癖。”郁则珩放下刀叉,隔着餐桌正视乔殊,这个女人,轻易几句话就能挑起他的情绪。
他一再忍耐,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是第一次,第一次这样很正常。”郁则珩倒是想第二次,她给过他机会吗?
“啊?”
乔殊抿下唇,只觉有些好笑:“你在网上搜过吗?”是当天晚上还是之后,她想如果是那天晚上,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郁则珩喉头一噎,今晚不知道第几次沉默。因为无语。
也因为的确被说中了,他搜过,怎么样,这到底有什么问题?乔殊眉毛挑了下,忍着笑意说她知道了,再漫不经心地夹起蔬菜,敷衍的回答跟那天午后如出一辙。
郁则珩深呼吸,压下心头郁闷。
新婚后第二天晚上,乔殊就跟郁则珩换回房间,她习惯自己的床垫枕头,其他的床垫总差点意思,郁则珩也没说什么,两人顺利对调,相安无事。乔殊泡了个澡,繁杂的护肤工序结束后,吹干头发,全身心放松地躺在床上。
临睡前,房间门被敲响,郁则珩推门而入。乔殊抱着被子愣了下:“你有事?”
郁则珩走过来,面色冷峻,回答她的问题:“今晚过后,你可以再看我有没有看医生的必要。”
乔殊第一反应是没懂什么意思。
等郁则珩掀开被子上床,两张脸面对面,四目相对,她嗅到不寻常的气息时才反应过来。
这是要过夫妻生活?
“你…她一时语塞,脑子里也是混乱的,想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郁则珩亲上来:“有什么话,等结束再说。”接吻是陌生的,贴上来的唇瓣也有着生涩的味道,他没有直接撬开她的唇辩,而是碾压着她的唇瓣,清新好闻的气息在唇边蔓延。是清爽的薄荷味。
乔殊对接吻并不反感,甚至在他撤开时,怅然若失地舔下唇。前奏是温柔的,但很快,突然变奏,郁则珩掌住乔殊的腰,忽然拽到他的身下,她一时恍惚,来不及冒出一个字,他扣住她的下颌,低头衔住她的唇。让人猝不及防的狂风暴雨。
乔殊想撑起身来,下意识想夺回主动权,她仰头更像是主动凑到他嘴边,郁则珩低头,毫不客气吻上去。
乔殊伸手去抓他的脑袋,被郁则珩提前预知,手指扣住她的手腕,往头顶上压。
一来一往,她力气消减大半,被压制的不愉快感,让她想到他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现在跳得欢,过会儿就没影了。
郁则珩压住她的手,身体前倾去拉开抽屉拿东西。乔殊看着他劲瘦的小腹,冷白的皮肤现在变得粉白,在灯下看起来,格外的清爽可口。她脸一热,心脏的位置跳动欢畅。可惜了。
乔殊短暂出神在手里被塞进橡胶薄膜戛然而止。郁则珩嗓音低沉像是滴出水:“你来。”
她哪里会。
但也要面子,她抿紧唇,表现得像个老手,假装镇定实则心底打鼓,反复试几次也不行,又恼又气,懒得伺候了。
“不会?"淡淡的戏谑声传来。
“好像你多会一样。"乔殊脸色发烫,抿了抿唇:“麻烦,你自己来。”郁则珩低笑两声,那笑声实在刺耳,她没什么威慑力地瞪过去,企图让他闭嘴。
下一刻,郁则珩拖着她回到现实。
新婚那天的感觉又回来了。
有过一次,这次没那么难适应,突然抱上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咬上唇。没事的,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
乔殊心里甚至计数,按照上次,大概三分钟了事。三分钟后,没有,郁则珩在她上空,他双臂抓着她,肩膀很宽阔,他生得好看,就算是仰视看他,他过于优越的高挺鼻梁,也是清隽的,他一双眼睛又暗又亮,深不见底,能将她吞没。
十分钟后,没有,乔殊翻了个身,脸几乎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她被身后的温度烫到,像只虾米一样弓起身,全身血液沸腾,汗水涔涔。她难受到整个人不停地颤抖。
二十分钟,同样没有,乔殊再次翻过来,她已经不想再看他,甚至分不出心来想其他的,此刻更恨自己怕黑,开着灯的羞耻感比在黑暗中强烈得多。她的表情跟反应都无处藏匿。
乔殊闭紧眼,大脑一片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