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有些奇怪。程砚艺转身,自个回前院。
厢房内,砚秋推开门,只见某人在饶有兴致的看书。过去夺下,砚秋冷声,“为什么那么做,芝姐姐哪里惹你了?”林嘉月让丫鬟出去,“什么为什么,怎么不去讨好二姐姐,劝告一句,二伯母不讨厌庶子出身。”
才怪,二伯母可最厌恶庶子庶女,绝不会同意二姐嫁给庶子,尽管去追求才好。
砚秋看着丫鬟将门关上,才道:“二表姐日后会是我和二哥的大嫂,你别在这胡乱说,毁人清誉,你也是女子。”
林嘉月抬眼瞧着他,但见他眼睛明澈,表情坚定。卢氏明明那般态度,她亲眼看见,那是怎么误会的呢,想起饭桌上一幕,忽的有点猜测。
可嘴上言左言右,“啊,谁规定我就得对我的亲人好,面子上过的去罢了。”
砚秋拧眉,差点被绕进去,“你别扯话题,我说的是芸芝,怎么天底下有你这般喜怒不定,蛇蝎心肠的人,当初我怎么就救下你了呢。”林嘉月却因这句话直接笑,一使劲捂嘴忍咳。砚秋冷眼看着,身后就是水,却根本不打算动弹。“是我让她给我倒水,还是让她给我夹菜?”几声咳后,看着对面之人,帕子一擦,胭脂去掉,面色苍白病态,眼睛抬起,下三白透着尖锐。
等擦去脖颈间的白粉膏体,露出那淤青的痕迹,砚秋张张嘴,说声活该。只是刚才堂内看到无异常,以为好了。
“活该?要不是你救下我,我用如此,养了几天不去拜见长辈,吃不好,睡不好,还担心长辈说我没礼数。”
“还有刚才,我跟饿肚子可无差别。”
林嘉月心里无波动,说着说着却泪水点点,蓄满眼眶。可看对面这人就站那看,扭头擦掉。
砚秋哼出笑,“不演了,你用什么法子都没用,一巴掌之仇,事关尊严,我与你不共戴天。”
林嘉月回怼,“那你也活该,我本打算死了一了百了,我死之后,什么都与我无关,是你救下的我,我现活着一日,就越恨你一日。”“你放心,我活着的每时每刻都缠着你,直到你死,你不是说活着好吗,等你什么都失去,到时看你还能这般说吗。”砚秋头皮发麻,扬手过去。
林嘉月闭眼偏头,引颈而上。
砚秋掌风离她很近很近,可看着那近乎透明的肤色,都能看到细细的青色血管,还像是期待的神情,骂了声疯子。
自己这一巴掌下去,这蛇蝎女得吐血,那在她面前可不硬气了。他看穿道:“我知道了,你故意的,我偏不如你意,既然你想看我说活着没意思,我还就偏偏告诉你,活着就是非常非常有意思。”扳回一城,转身离开。
屋内林嘉月听到开门声睁眼,猛的站起,眼前一黑,晕坐回去。等吃下药丸好受了些,摸上自己的脸,没想到那么激怒都不打,恨恨道走着瞧。
砚秋出了院子,抬头看看天空,深吸一口,拍拍胸口,默念邪灵退散。那哪是个人,根本就是个扭曲的灵魂披着个人皮。袖子甩甩,把晦气扇走。
心情一松,突然啊的一声,提着下摆快速的跑。到了前院,偏厅就是小花小虎着急的样子。完蛋,这可没有夏季那么长休息时辰,拍拍身上,深呼吸两口,平复喘息尸□。
听着里面的念书声,低头硬着头皮走进偏厅。坏消息是被骂后罚站,好消息是大哥竞然也在罚站。顿时心下一乐,难过啥,这有人陪自己挨罚,心情突好。一下午站立,左脚重心累了,换右脚,即便腿僵硬,等尹夫子走人,开口问大哥为啥迟到了。
程砚礼本一下午都忘了的事,这又被提起,顿时脸色一臭。“还能因为谁,除了二表妹还有谁,母亲骂我不给夹菜,不跟说话,还骂我态度不好,不理人。”
听其这般说完,程砚艺直接笑。
砚秋看着大哥那黑脸,使眼色别笑了。
艺哥站直,可还是没压住,捏着自己嘴巴。砚秋劝,“大哥,人都有性格,要不你试着忽略不好的,看好的,表姐爱笑,喜欢金银,要不你买些东西去给她?”艺哥使劲点头,表示赞同。
程砚礼扭脸,“二弟三弟,一开始就因为漂亮我才好印象,可现在再漂亮,我也见了就讨厌,还买东西,扔了也不给她。”砚秋一默,到这个地步吗。
俩人处不好,长辈再按头,好像更起反作用了。不过砚秋可不费心思,这是大哥的事,才不瞎操心。当看着小花进来,立马坐下捶腿,说站的好累。小花询问几声,砚秋更往累了说,小花低头给收拾背包,拿上水壶,扶着胳膊让慢慢起。
程砚礼盯着看,忽然道:“二弟,三弟,你们喜欢表小姐吗?”见俩人刷刷摇头,还大声道拿当亲人,没好气说知道了。“你们俩人要是谁喜欢,谁娶就是,我还倒不愁了。“程砚礼是真觉的这好。砚秋忙说舅母喜欢大哥你,又不喜欢他和二哥。又补充道:“大哥,别这么随便说表姐,只是你们现在性格对不上。”程砚礼一听这话,语气变好,“也是,以后或许她能变的好些,能顺着我,温柔些。”
砚秋翻个白眼,“大哥,表姐是人,我看稻草人、木头人更适合你,不回嘴,不跟你吵,多好。”
礼哥哼一声离开,程砚艺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