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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4 / 4)

病的人家,最好也是按照得霉霜疫病的处理办法处理着,荔枝树都是相互挨着,汲取同一块土壤,病原只是没发出来不代表不存在”先挖排水沟,再把病果、病枝全清了,带出远离荔枝树或者荔枝园的地方烧掉,别留着传病,修枝的要点和配药的方法他已经写在了黑板上,后续看情况再继续调整,度过这次的霉霜疫病不是问题。王砚礼拉了把小凳子,坐在苏玉山旁边,听他讲修剪的细节,比如“剪口要平,别留茬,不然容易招虫”“要留壮枝,弱枝要剪了,好让养分集中",王砚补时不时点头,眼里满是佩服。

他懂盐场的技术,却在果树栽培上不如苏玉山,这会儿听得认真,还拿出个小本子,把要点记下来,怕忘了。

苏月月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看着两人凑在一起讨论,王砚礼时不时递过铅笔,苏玉山低头写字,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像裹了层金纱。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像吃了没腌透的青梅,酸溜溜的。

她的“砚台”被人拐走了,苏月月连画画的心思都没了,速写本摊在腿上,铅笔在手里转了又转,半天没落下一笔。

她知道,王砚礼不如苏玉山懂荔枝树,王砚礼去盐场后,心思都放在盐坝和盐晶上,每天琢磨的是怎么让盐晒得更白、更多。可苏玉山不一样,他六岁就跟着王保华管荔枝树,王保华腿瘸后,即使有着王家人的帮衬,但挣工分的荔枝树全靠他,春天要疏花,夏天要防病虫,秋天要摘果,冬天要剪枝,那些树是他的口粮、他的学费,更是他在这个家的底气。他对荔枝树的熟悉,是刻在骨子里的,就像王砚礼对盐场的熟悉一样。苏月月坐在不远的石头上,眼看着自己的砚台被苏玉山忽悠走了,看都不看她一下,在速写本上作画的她也因为王砚礼身边坐了个碍眼的人,让她弃了纸上的画作。

接下来的日子,事情真的朝苏月月想的一样发展了。果然,她的砚台彻底被拐走了,苏玉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次她想找王砚礼,不是被苏玉山叫去荔枝园“帮忙看排水沟”,就是被拉去"讨论配药比例”,连之前约好一起去盐场看新晒的盐晶,都被苏玉山以“荔枝园的枝桠该剪了,砚礼你懂技术,帮我看看。”为理由,把人叫走了。王砚礼帮着苏玉山搬生石灰、抬水桶,两人凑在一起讨论的时间越来越多。不是围着苏玉山转就是围着荔枝树转。

有一次王砚礼来家里,苏月月以为他是过来见她的,结果是和苏玉山对着农业书研究到半夜,煤油灯的光从窗户里透出来,亮到很晚。明明苏月月就在住在隔壁,却连那块砚台的衣角都摸不到一下。速写本上已经快一个月没画一幅画了。

特别是在今晚她邀请王砚礼打算去隔壁村看电影一一《地道战》,附近周围村里的好多年轻人都喜欢看,苏月月打算好了,看完电影还能去河边散散步,看看月亮。

她特意揣了包炒瓜子,是王保华用自家种的瓜子炒的,香得很,还换了件新洗的蓝布褂子,擦了雪花膏,乌黑的长发用丝带挽起,精致的打扮了一个下午后提前半个钟头就到路口等王砚礼。

结果被苏玉山说挖的排水沟有问题把人拐带走了的时候。苏月月快气疯了。

大晚上的看得清那几条排水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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