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抬手将额前汗湿的碎发捋到脑后,挑眉看向关烨,笑得肆意:“某些人啊,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屁关系没有,管得还挺宽。”关烨扯了扯嘴角,挤出一声嗤笑,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将人扎死:“你先看看你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再来和我说话吧!死A同。”江以贺笑得更欢了,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目光轻佻地扫过关烨紧绷的脸:“那又怎么样?”
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眼底的戏谑更浓:“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说起她的时候,那眼神,就像恶狗盯着骨头。我看比起我,你才更像A同吧?”
话音落,他懒洋洋地挥了挥手,当即有人推来轮椅。江以贺施施然坐上去,被人推着往门口走。只是走到门口时,他又回头,看着脸色铁青的关烨,轻飘飘地丢下一句:“对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他勾着唇,一字一顿,恶意十足:“恐同,即深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