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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吃记得擦嘴(2 / 3)

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然后飞快地摇了摇头:“没有。”她完全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她只是被神经病牵连而已,外加运气不好,要错也是那些神经病的错,和她有什么关系?虽然没有张嘴说出来,但她的神色却是将这意思表现的在明显不过。席白钧没再说话,垂下眼,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将裤子展开,微微俯身,握住了她的脚踝。

这个动作让闻喜整个人都被迫贴在他怀里,冷冽的雪松味再次将她包裹,凉得让她心v慌。

他握着脚踝的力道有点重,捏得她有点疼。她忍不住晃了晃脚,那只手很快移开了,却在下一秒,又握住了她的小腿。席白钧的掌心很烫,和他身上冰冷的气息截然不同,不过还好,那只手很快又移开了。

紧接着,他的手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闻喜有些不自在地绷紧了身体,庆幸的是那只手很快就收回了,与此同时,裤子终于穿好了。

尺寸意外地合身,只是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一-没有内裤。闻喜…”

空落落的,这种感觉就真的很怪。难道助理买衣服的时候,忘记了吗?可这种事怎么能忘啊!

想说想提议,但这话又很不好开口。

哎,闻喜暗道,算了算了,今晚这个样子这个情形,还在席白钧跟前,她实在没底气说些什么了。万一席白钧趁着她的话头,问她什么前因后果就很麻烦了…….

不过既然衣服穿好了,那这个忙也帮到头了吧?闻喜偷偷瞄了他一眼,两人靠得太近,席白钧太过敏锐,直接朝她看来。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像藏着翻涌的暗流,看得她很不自在。“回家吗?"席白钧忽然开口,打破了车里的沉默。她控制住想躲开的冲动,慢慢扬起一个乖巧的笑,小声说:“回公寓就好。"顿了顿,她又喊道,“哥哥。”

两个字被她喊得很轻,像是撒娇。

“嗯。“这次席白钧应了,他道,“我送你。”他似乎又笑了一下,闻喜没看真切,他的表情总是太少,让人不敢确定。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里,闻喜打了个哈欠,困意渐渐涌了上来,乖乖地坐在席白钧怀里,慢慢闭上了眼睛。

眉眼舒展,像是已经忘了之前的胆怯和不安,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竞靠着他的胸口沉沉睡了过去。

在她的脑袋即将往前栽倒时,席白钧伸手稳稳扶住,随后缓缓靠在椅背上,调整了姿势,让怀里的人能睡得更舒服些。只是灯影明灭间,他总能看到她耳垂上那一点若隐若现的红痕,还有脖颈处,那几乎要从衬衫领子里冒出来的艳色。席白钧的目光落在那些痕迹上,眼底的暗色一寸寸加深,身上的气息也越来越冷。

这时,靠在他胸口的人用脸无意识地蹭了蹭他,喃喃地唤:“哥哥……”闻喜醒来时,车里的灯已经熄了,视线一片昏暗。窗外,熟悉的景色映入眼帘,显然已经到地方了。只是席白钧没有叫醒她。

她怔怔地眨了眨眼,抬头看向他。

窗外的路灯透过玻璃在他脸上投下深浅交错的影子,奇异地将他冷硬的面容都柔和了几分。

闻喜忽然发现,他嘴角好像勾着一抹极淡的弧度。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席白钧睁开了眼睛。那双狭长的凤眸清明冷然,瞳仁里映着窗外的微光,多了几分暖色。

闻喜觉得这大概是自己的错觉,但也足以让今晚饱受惊吓的她感到一阵轻松。

“哥哥,我到了。”

席白钧颔首,目光落在她扬起的唇角,定住。直到闻喜脸上的笑容因他的沉默渐渐变得有些僵硬时,他的嘴角才缓缓勾起一个清晰可见的弧度。很浅淡,却真实得不容忽视,驱散了他周身惯有的冷意。“早点睡。"他的声音比平日柔和很多,顿了顿,又补充道,“乖一些,如果有事,记得联系我。”

闻喜愣了愣,随即用力点头,笑得眉眼弯弯:“我会的!我超乖的,哥哥放心,哥哥晚安!”

这抹笑容,直到她下车,都没从脸上褪去。席白钧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离开的的背影。忽然间,闻喜停住脚步,回头朝他挥了挥手。路灯的光洒在她身上,她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

席白钧看着她张开的唇瓣,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听不见声音,却清晰地认出了她的唇形。

她在说:哥哥,晚安。

随即她转过身,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席白钧蓦地笑了,声音低沉悦耳,对着空无一人的窗外,轻声道:“晚安。”

这边,房间里的两人终于被冲进来的人拉开。江以贺和关烨的脸上都挂了彩,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更是不知道添了多少伤,脸色都难看至极。

只是江以贺伤得明显更重些,他本就没关烨能打,又刚经历过一场情事,腿脚发软,自然讨不到好。

可他明明看起来颇为凄惨,青紫的脸上却硬是扯出一个意气风发的笑,眉眼间满是挑衅。反倒看着没什么大事的关烨,眸光赤红,周身的气息阴沉可怖,像是吃了天大的亏。

江以贺被人扶着起身,裸着的上半身被人披上了件外套。他却毫不在意地扯开,露出身上暧昧的红痕和新添的淤青。他摸了摸脖子上被闻喜咬出的牙印,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这副样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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