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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吧打吧(2 / 4)

发疯,却让关烨目眦欲裂。那双眼睛呆呆地望着他,里面满是惊慌和不敢置信,还有一丝荒谬的茫然偏偏没有半点心虚。

没有半点心虚!

意识到这一点,关烨握着斧头的手猛地收紧,指节崩出青白的骨茬,险些喘不过气来。

原本幽绿的眼瞳,渐渐被血色吞噬,杀意凛冽,连空气都透出刺骨的寒意。“关烨…你,你在干什么?“闻喜的声音发颤,像是被吓坏了。关烨没有回答,嗜血的目光缓缓转向她身前的江以贺,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溢着浓重的血腥味:“你敢碰她?”江以贺嗤笑一声,眉眼轻佻,一点惧意都没有。他此刻容色很不得体,嘴角破了皮,脖颈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红痕,可眉眼间的春情,却彻底盖过了这份狼狈,活脱脱像个洋洋得意的胜利者。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这副样子被看见,甚至巴不得关烨看得再清楚些。哪怕声音还带着情动后的沙哑颤抖,语调里的笑意也没少上一点:“这不是你想看的吗?”

这话像一根火柴,精准擦燃了关烨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他眼前炸开一片血红,滔天的怒火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焚成灰烬。“我想看你死,你死不死?”

暗哑的嗓音吐出口的每个字,都像是带着血气的刀片。吓得闻喜浑身一颤,连呼吸都凝滞了。

尽管害怕,可她还是根本搞不明白,关烨为什么会是这副捉奸在床的狰狞模样,好像被戴了绿帽子一样,简直莫名其妙!他浑身上下的戾气几乎凝成实质,像一头濒临失控的野兽,吓人得很。

更可怕的是他现在的样子,眸光红得像沁了血,脸上有着好几道细碎的血痕,手里还握着把沾了碎玻璃的斧头,那上面的寒光晃得人眼晕,还有那殷红的血珠一滴一滴的正顺着斧柄往下淌,给地上的瓷砖都滴红了。闻喜后脊窜起一股凉气,她是真怕了。万一关烨没把握住分寸,直接把她和江以贺剁了怎么办?早知道就不和江以贺在浴室里胡闹了,这狭小的空间连躲都没处躲,水流一冲干干净净,分尸都方便得很!想到那个惨烈的下场,她忍不住发抖,可抖着抖着,却发现身前的江以贺也在微微颤抖。但那根本不是怕的,是憋笑憋的,肩膀都在微微耸动!天杀的,也是个神经病!

这会还刺激关烨干什么?嫌命长吗?

闻喜急得狠狠掐了他一把,江以贺却像是毫无所觉,反而笑得更厉害了。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皮肤传过来,烫得闻喜心头一跳。眼瞅着关烨的眼神越来越凶,闻喜头皮发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预感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关烨缓缓抬起手,锋利的斧刃映着他眼底的猩红,疯狂得近乎可怖。可触到闻喜惊恐地目光,到底让他握着斧头的手,僵住了。恨极的目光再次转回江以贺身上,只一眼,就觉得辣眼睛到了极致。如果不是顾及着身后吓得浑身发抖的闻喜,他真的会一斧头砸下去,砸烂那张吐出骚贱话语的嘴!

可他实在恨得牙痒,余光瞥见那情趣似的还在哗啦啦淌水的淋浴喷头,更是血气上涌,想也不想,直接将手里的斧头朝那边狠狠砸了过去。“嘭!”

水管迸裂,冰凉的水瞬间喷溅而出,劈头盖脸地浇下来。闻喜站在最后面,被浇了个透心凉,冷水糊了满脸,连眼睛都睁不开。她又怕又气,嗓子眼堵着骂人的话,又不敢骂出来。隐约间感受到关烨还在死死盯着她,她下意识地攥住江以贺的胳膊,把自己藏在了他身后。只是她忘了一件事一一她还没有和江以贺分开。不过是一个轻微的躲避动作,却引发了无法言说的连锁反应。江以贺闷哼一声,随即低喘着笑出声,尾音拖得又长又软,带着浓浓的餍足:“啊~阿喜好棒……

这一声轻吟,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关烨的心脏。江以贺爽了,关烨疯了。

而闻喜,直接裂开了。她甚至有种拎起斧头,把眼前这两个神经病全都砍死的冲动!

其实在看到关烨的那一刻,她是想推开江以贺,甚至想光着脚跑路的。可关烨的眼睛跟狗似的,一直盯着她,盯的她根本不敢动!水流这会儿又冲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就算知道衣服被扔在哪里,这时候总不能光着身子去瞎摸吧?更何况,眼下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她哪里敢乱动啊!只能直挺挺地站着,直挺挺地变成这副让人脸红心跳又心惊胆战的场景。“阿喜,你先忍忍,“江以贺轻喘着,语气里带着笑意,“我先把人劝走~”闻喜:“!!!”

她这会儿已经不敢抬头去看关烨的脸色了,甚至想骂江以贺都不敢开口,只能狠狠拧了他一把,指尖都掐进了他的肉里。察觉到腰间传来的刺痛,江以贺却笑得更开心了,他以为闻喜是在催促他。江以贺缓缓看向关烨,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嘲讽,冷声赶人:“关烨,你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癖好啊?怎么电话里没听够,还得来现场观摩?贱不贱啊你?”

话落,他抬手去扯搭在置物架上的浴巾,想给闻喜盖上。闻喜”

你踏马的江以贺,你也是劝人的人才!有这样你劝人的吗?你这是想赶着把咱俩的骨灰都扬了吧!还拿浴巾干什么啊?直接拿裹尸布把咱俩装上得了!江以贺不知道闻喜的想法,他终于扯到了浴巾,只是这个抬手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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