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说的慷慨激昂。
顾宪、袁素二人听的那叫一愣一愣，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益清...我还是觉得此事过于. .”
钱谦听着顾宪吞吞吐吐，当即抬手打断，眼睛死死盯着顾宪纠结的脸，沉声道：
“成极兄，你不想当从龙之臣吗？”
说着又转头看向袁素。
“崇焕，你甘心一辈子都做昆山县一佐吏，永远无法晋升为官吗？”
“如今既能够帮天下正本清源，又可让自己逆天改命的机会摆在眼前。”
钱谦宽大的官袖一翻，手掌重重拍着胸膛：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二位皆是饱读诗书之辈，安能坐视我华夏千百年来的规矩被他朱洪武破坏？”
“我钱益清，绝不袖手旁观！”
“大丈夫生于世，或死轻于鸿毛，或死重于泰山。”
“我，选后者！！”
“为正义执言，死又何妨？”
“若功成，我等身为从龙之臣，自一跃上青天，高居庙堂，施展一身才华，实现心中理想。”“若二位心有顾忌，那便当我钱益清今日未曾说过，是成是败，是生是死，皆由我钱益清一人抗之！”“日后若侥幸功成，亦有二位一份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