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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2 / 5)

说。岳溶溶知道,此刻没什么比暗示沈忌琛更能堵住她们的嘴。

任含贞微微一笑,站出来打圆场:“大家别这样,溶溶得沈侯青眼没有告诉大家,或许有自己的考虑,至于下聘那日特意请来了侯爷为她做主,羞辱了甄溪.…“她顿了一下,勉强找补道,“或许也有她的考量,她不是故意的,大家别再说了,甄溪现在正不好受呢,还请大家先离开吧。”众位绣娘忍气吞声,闷声怪任含贞,一面说一面离开:“也就你还替她说话,把甄溪害得那么惨,你看谁都是好人。”任含贞笑着送大家离开,钟毓气得差点呕血:“你听听任含贞说的什么话!”

岳溶溶却安抚她:“别气了别气了,你忘了万佛寺的大和尚说的了?六根清净。”

钟毓撇嘴:“根本净不下来。“她深吸两口气,探头朝甄溪看去,甄溪只是低头用力拨弄着手里的珠钗,如失去了所有喜怒哀乐,钟毓与岳溶溶对视一眼,拉着她朝甄溪走去。

她强笑着安抚:“甄溪,你别听任含贞的话,从前你不是说她这个人假得很,她就是想离间你和溶…

甄溪嗤笑一声,钟毓僵住了话头,她抬头冷冷看着岳溶溶,咬牙一字一句道:“从前是我看错了人,岳溶溶你竞这般心机,不声不响,却搬来沈侯为你做主,借他的手来践踏我!"她唬地站起,瞪向钟毓,“你把她当好姐妹!她跟你说过和沈侯的事吗?”

钟毓愣了一下,甄溪嘲笑:“没有吧,她根本没有把我们当姐妹,她就喜欢高高在上比我们都优越的样子!”

岳溶溶看着她,知道她和甄溪已然不复从前,对这段好友之情已经心如死灰,但却紧张地看向钟毓。

钟毓低一回头,抬头眼底却是一片清明:“每个人都有自己难以言说的秘密,即便亲兄弟亲姐妹父母子女之间,亦是如此,溶溶不说,或许有她的难言之隐,但我相信她绝非故意在下聘之日请侯爷来,若是她有心请侯爷做主,早就这么做了。”

甄溪竭力喊道:“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故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宣示沈侯在意她!满足她的虚荣心!”

钟毓痛心地看着她,半晌道:“甄溪,你已经走火入魔了。”甄溪别过脸去,将腰挺得笔直,强忍着哭意。岳溶溶见钟毓如此清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再对甄溪抱有希望,只秉持着最后的一点情意道:“我知你我再难相处,若是你不愿给蔡侍郎做妾,我会帮你勉力一试……

这一句话彻底刺激了甄溪,她愤而掉头,狠狠瞪着岳溶溶:“我知道你得沈侯宠爱行了吧!你一句话就能让沈侯听你的!你厉害行了吧!你还要怎样,非要踩着我让我感恩戴德来满足你的优越感是吗!”岳溶溶已经闭上了嘴,不再多言。

钟毓厉声喊道:“甄溪!这是你最后的希望了!别意气用事!”甄溪的双肩颤抖,她忍着鸣咽的声音,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抹去眼泪,抬头一笑,没有丝毫温度,她轻声道:“用不着你们费心了,我愿意给蔡侍郎为妾,他怎么说也是四品大员,我有什么不愿意的,倒是你岳溶溶,你以为你能一直这么得意吗?别以为现在沈侯对你有几分好意,焉知是不是真心呢,他那样的身份地位,世家大族,什么样的贵女没有,你以为你能得偿所愿吗?我倒是要看着,看着你被沈侯厌弃的一日,能有什么好下场!”她眼底的厌恶嫉恨全都化成一团火,要将岳溶溶化为灰烬,岳溶溶灵魂一颤,僵立不动,脸色煞白,一股熟悉的恐惧袭来。钟毓看着甄溪跑开,已经无可奈何,见岳溶溶脸色不对劲,便劝道:“甄溪年纪小,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岳溶溶勉强扯出一丝笑意,点点头。

火米

翌日一早,岳溶溶收到了魏回的邀请函,她看着正经的邀请函,不知这小郎又搞什么名堂,到了约定的戌时初,她便到了庆阳楼,她经过小二指引,上了二楼站在一处厢房门前,小二叩响了门。

“进来。"里头传来魏回的声音。

小二及时退了,让岳溶溶自己推开了门,门甫一推开,岳溶溶就愣了一瞬,她看着立在房中的魏回,着一身广袖长衫,玉簪束发,芝兰玉树,朝她缓缓作揖:“溶溶。”

岳溶溶被他这么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了,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到底是二甲进士,朝堂未来的栋梁,很不一样了。”原本还一本正经端肃的魏小郎君听到岳溶溶这么一夸,立刻漏了馅儿,眼睛一亮:“当真?”

“你这是做什么?“岳溶溶看着满桌的菜肴,庆阳楼一桌席面可不便宜,“若是请我吃饭,何必上这来,浪费银子。”

魏回在身后看着她:“因为我想把我能给你最好的都给你。”岳溶溶笑容一滞,缓缓准过身去,对上魏回肃正深情的目光,她心头一跳,故作俏皮一笑,拍了他的肩:“人小鬼大!“然后扯开话题,“听说你之前被工部侍郎派出京办差,差事办的如何?魏夫人还好吗?”魏回皱眉,不给她转移话题的机会,只说:“我不小了!我十八了!”“那也比我小一岁,是弟弟。"岳溶溶理所当然一笑,她眸光坦然,没有一丝暧昧。

她看着他,向来如此,魏回急切道:“我不要当你的弟弟,溶溶,你也不是我姐姐,之前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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