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贝登书院>历史军事>朕,朱厚照,开局大杀四方> 第67章 瑾传天语,群僚各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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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瑾传天语,群僚各怀心(2 / 4)

他了?值房里瞬间鸦雀无声,连檀香燃烧的“滋滋”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员们看着刘瑾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心里又恨又怕一一这阉贼不仅仗着皇命压人,还暗中查了他们的底细,手里说不定握着每个人的“小辫子”!

司礼监秉笔李荣见场面僵住,怕真闹到皇爷跟前,自己也脱不了干系,连忙轻咳一声打圆场:“刘公公息怒,周大人也是按大明律办事,不是有意质疑皇爷一一咱们今天是来商议章程的,不是来吵架的,有话好好说。”

刘瑾瞥了李荣一眼,没接话一一他知道李荣是司礼监的老人,跟王振关系近,面子得给,但今天他是皇爷钦点的牵头人,绝不能落了下风,不然以后这些文官更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商议可以,但有几条规矩,咱家得先说在前面,省得浪费时间。”

他走到案前,拿起朱笔在纸上划了几道,墨痕在白纸上格外醒目:“第一,不许再提“无实据’一周伦的供词、地窖里的书信、刘健自己画的押,都是实据,谁再敢说“没证据’,就是跟皇爷作对;”“第二,不许说“牵连太广’一一皇爷说了,贪腐谋逆,不管官职大小,一个都不能漏,漏了一个,咱们都得担责任;”

“第三,谁要是敢阳奉阴违,偷偷给涉案官员递消息,或者在单子上「放水’,咱家这儿有本账,记着每个人的“小事’,回头就给皇爷送去,让皇爷亲自判!”

最后一句话像块冰,砸得众人心里发寒,连站在角落的主事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一他们这才明白,刘瑾哪是来“传旨议事”的,分明是来“监工”的,还是带着鞭子的监工,手里握着所有人的把柄!“那……刘健和谢迁,到底该定什么罪?总不能真按“谋逆’判凌迟吧?”

礼部尚书毛澄颤巍巍地开口,他是刘健的门生,当年还是刘健举荐他进的礼部,此刻却不敢替老师说一句好话,声音里满是恐惧一一他怕自己的“门生身份”也被刘瑾记在账上。

刘瑾没直接回答,反而转头问一直没说话的东厂掌印张锐,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张公公,你管着缉捕查案,见的案子多,你觉得刘健、谢迁该怎么判?”

张锐一直靠在椅背上,手里把玩着个翡翠扳指,慢悠悠地呷了口茶,茶水咽下去后才开口,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按《大明律·刑律》,谋逆者凌迟处死,家产抄没入官,父母妻子流三千里,祖孙兄弟流放二千里一刘健、谢迁勾结藩王,意图不轨,符合“谋逆’条款,该按律判。”

他抬眼看向毛澄,眼神锐利:“毛大人觉得,刘健他们不该按律判?还是觉得,“三朝老臣’的身份能抵罪?”

毛澄的脸瞬间血色尽失,连连摆手,手都快挥到脸前了:“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只是觉得,是不是可以……可以从轻些,给老臣留个体面……”

“不是就好。”

刘瑾接过话头,拿起刘健的供词副本,指着其中一行字念道:“你们看,刘健自己都认了,弘治十八年收过宁王五千两银子,还帮着拖延江南盐税改革,让宁王趁机囤积盐引一一这要是不算谋逆,什么算谋逆?”

他把供词扔在案上,纸张散开:“咱家看,就按张公公说的,凌迟处死,没毛病!这既是按律办事,也是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一一谁要是再敢替他们求情,就是跟谋逆者为伍!”

“不可!”

马文升猛地站起来,忘了刚才刘大夏的劝阻,胸口的怒气再也压不住,声音都在抖:“刘健虽有罪,却也辅佐先帝开创了弘治中兴!当年流民之乱,是他牵头凑粮安抚;漕运堵塞,是他跟漕运官磨了半个月才疏通一功过相抵,至少该留个全尸,赐自尽,而不是凌迟!”

“功过相抵?马大人是老糊涂了吧?”

刘瑾冷笑,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琉璃,“谋逆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排在“十恶’第一位,哪有“功过相抵’的说法?当年太宗爷靖难,那些建文旧臣,比如方孝孺,哪个没点功劳?还不是该杀的杀,该剐的剐?连诛十族都有,刘健能留个全尸就不错了!”

他这话精准戳中了马文升的痛处一一马文升的祖上是建文朝的御史,当年靖难后被朱棣贬为庶民,差点被满门抄斩,这是马家的禁忌,谁都不敢提!

马文升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刘瑾,半天说不出话:“你……你……你竞敢提建文旧事!你这是大逆不道!”

“我怎么了?咱家说的是规矩!是祖制!”

刘瑾梗着脖子,一点都不怕,“马大人要是不服,尽管去皇爷跟前告咱家!看看皇爷是信你这个“替谋逆者求情’的吏部尚书,还是信咱家这个“按律办事’的传旨太监!”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嗒嗒”的响,越来越近,值房的门帘被掀开,张永捧着个描金锦盒走进来,锦盒上还系着明黄丝带一这是皇爷的信物,见锦盒如见皇爷。

“刘公公,皇爷让咱家送样东西过来,说是跟议罪有关。”

刘瑾眼睛一亮,连忙迎上去,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收了大半:“张公公辛苦!皇爷有何吩咐?是不是觉得咱家定的规矩太松了?”

张永没理他,径直走到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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