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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2 / 6)

皮发麻。

傅盛问:“阿淮,你们认识?”

“何止,我们之间渊源不浅。"傅淮之慢慢说。“爸。"傅泽鸣怕他说太多,赶紧出声打断,“哥之前见过洛允。”他没看傅淮之,眼神直直盯着傅盛,急于商店:“在大哥的游轮上的时候。”

“这样。"傅盛说并无怀疑,“那你觉得,这姑娘怎么样?”“泽鸣喜欢就行。"傅淮之淡淡说。

他的淡然态度让傅泽鸣稍松一口气,心里生出一丝希望,他没说错,只要大哥知道她是他的人,他就不会继续纠缠。“是,感情这种事只能顺其自然。"傅盛说,“我相信泽鸣的眼光,只要找个本分的人,平淡过日子就行,别像苏家那位,苏祁尧,年轻气盛地为了个女人闹得人尽皆知,结果人管不住,还落下笑柄。”傅淮之笑道:“我倒觉得,越是曲折的感情越是刻骨铭心。”“生意场上的人怎能被感情所困?女人能作为消遣,但一旦用了心,女人就是祸根。"傅盛坚持。

他从傅淮之的言语里读到不少悖逆的苗头。傅盛至今记得,傅淮之那晚同他提及结婚话题的时候有多严肃,让他以为他真的会随便带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回来同家主宣战。好在后面他未提及此事,他以为那只是他酒后的一句玩笑。

傅淮之虽是他的儿子,但他是家主培养出来的人,地位甚至在他之上,他将靠着他分到最多的家产,但他同时是个变数。傅淮之唇角依然维持微勾的弧度,但眼里并无笑意,慢条斯理说:“傅家是傅家,不是青楼,父亲您觉得,倘若妈当年知道傅家是朱门冢,那她还会嫁进来吗?”

气氛好似凝固几分。

宋洛允发现,傅泽鸣牵着她的手力道也松了松。傅盛表情逐渐僵硬,难以维持好脾气:“我在同你讨论事情,何时又扯到你妈的事情上了?”

傅淮之未言语,傅盛先气急败坏,连样子都懒得做了,拂袖而去。宋洛允无意牵扯入这些混乱的家族关系中,但从他们的对话可以听出来,他们的妈妈应该是被骗到这个家里的。

傅泽鸣同她说过,在他四岁时的母亲就去世了,与母亲有关的记忆最深刻的一件事就是她的葬礼。照这么说,她的死亡或许会是孩子们最难以释怀的事情但这些分析只闪过片刻。

在她的余光里,主位那人的状态因傅盛的离开发生了变化,他收起了所有客套笑容,单手摘下金丝框眼镜。

“哒。”

眼镜被扔至桌上,却没放稳,掉落地面。

管家打算过来拾起,但男人抬手,拒绝了。他看向宋洛允。

她像被扼住了脖颈。

“现在没有碍事的人了。"他说话,声线清晰,“给我个解释,宋洛允。”宋洛允低着头,想把脚下的位置灼穿,这样她就可以逃离这里了。窗外雨越来越大,天色早早地沉了下去,又因闪电忽明忽暗。“大哥,我们是互相喜…"傅泽鸣想替她回应。但被傅淮之冰冷的声音打断:“我问的是她。”宋洛允张了张嘴,努力想吸到一些没那么污浊的空气。周遭只有雨声,她不说话,男人也耐心得陪着她耗。

“我。“她艰难地发出一个音,喉咙是苦涩的。拽紧裙子,狠了心心说:“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有恋爱自由。”“是吗?"傅淮之轻轻笑着,一声,一声,嵌入她的身体里。“那答应过我的事,也不算数?”

宋洛允眸垂得很低,几乎不受控制的,点了点头。她只是想摆脱他。

但为什么他就是会抓着她不放。

男人的笑声还在周遭,短促的一声,但像冰水渗过领口,也像子弹上膛。他轻轻说:“弟弟真是找了个谎话连篇的好姑娘。”牵着宋洛允的那只手几乎要把她的血管掐断。傅泽鸣紧张得出声:“大哥,感情是无法强求的,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傅淮之却像没听见他的话:“屡次欺骗,言而无信,应该怎么办?”力道越来越大。

宋洛允吃痛,下意识将手反扣在傅泽鸣手背上,紧紧抓住。男人的视线看向他们的手。

窗外又打了一阵雷。

“哥哥!”

一个矮小的身影从楼下跑下来,声音尖锐,但动作踉踉跄跄。那只手力道总算松了,宋洛允撩起眼睑,看过去的同时将手抽出来,握成拳。

来人跑到傅淮之身边,畸形的腿撑着站直,双手也控制不住地颤抖,他身后跟了个阿姨,得到男人的应允,抱着他坐下。这时才能看见,那人身高像个小孩,但面容已是个成年人,像是个侏儒症的人。

他智力似乎有问题,手中抱着一块饼,但没吃,看着傅淮之傻呵呵笑着。“闵棕。"傅淮之轻唤,但他像是没听懂自己的名字,只是歪着头,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先生,他在楼上听到声音就跑下来了,抓都抓不住。"阿姨说。傅淮之出声:“是我的问题,长时间未回来,没能好好陪伴他。”“闵棕这段时间安静了很多,不爱玩他之前的玩具,医生之前开的训练也不愿意做,换了新的方案才好一点。"阿姨不知道这边剑拔弩张的情况,例行汇报。

傅淮之看着傅闵棕,眸底情绪不深,但看他时比对待旁人柔和些许。同时说:“年龄在增长,行为爱好总会发生变化,他岁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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