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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堑(3 / 3)

几日便是端午了,不如元容给爷绣个荷包,就当是谢礼了。”

如此一来,便不算什么都没有做了。

年元容在家里的时候被年夫人养得实在是懒懒散散,尤其是在女红这方面,一块帕子都能绣上三五个月,更不要说一个荷包了。

可是既然胤禛这么说了,年元容想了想,觉得绣个荷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端午的荷包有驱邪避病,祈福纳吉的寓意,至少送这个的话,在意头上别人也挑不出什么错处。

但是为了避免尴尬的事情出现,她还是特地打了个补丁:“我在家的时候不怎么做女红,如果到时候荷包做得粗陋,还望王爷不要和我多计较。”

元容亲手做的东西他又不是没见过,虽说与府中的绣娘比起来还差了一截,但单拎出来看却是绝对没问题的,如今不过谦虚罢了。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点点头:“无妨,爷自然不会同你计较。”

屋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过了不知道多久,胤禛突然开口道:“再弹一曲吧,就弹……你如今心中所思所想。”

她心中所想?可她心里好像也没想什么啊?

年元容深吸一口气,却真就听了他说的话完全没管自己记忆里的任何曲谱,而是随着自己心中的所思所想,在古琴上胡乱地弹。

屋外的苏培盛眼神不由得古怪起来,刚刚他们进来的时候年侧福晋的琴音还颇有大家风范,怎么王爷进去后,这琴声反倒曲不成调了起来。

他好奇地侧过身探出头去看屋内,隔着玻璃窗子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屋内的景象。

年侧福晋坐在琴案前竟然闭上了眼睛,左右两只手也不管什么指法只一鼓作气地弹,可王爷却撑坐在一旁,微微侧头安静地望着她。

她胡乱弹着手下的古琴,指尖一滑就是一个破音,一连划了不知道多少个破音出来不说,还越弹越起劲,苏培盛下意识地都缩了一下脖子,却看见他家爷不恼反笑,竟还伸出手替年侧福晋拢了下散乱的鬓发。

啧,这不成调的琴声他听着都嫌牙酸,偏生有人当仙乐似的。

今夜的晚风,还真是格外缠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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