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故作自然地不扭头看她,烟支离开嘴唇的时候抿得紧紧的。
让她忽然有些好奇,这双唇亲吻起来,是不是和他本人的个性一样,硬邦邦的。
她曾一度想过要不要亲自证实自己的想法,但下一秒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还是喜欢会主动的男人。
「你看着我干什么?」他始终还是受不住那热刺刺的眼神,转过头来看她。千茶眨眨眼睛,无辜地摇头。
「没什么。」她说,注意到自己手上还握着他的打火机,低着头哒哒地按着玩。
土方看到从蛋黄酱顶端燃起又熄灭的火焰,皱了皱眉。「几岁了,不要玩火。」
千茶扬起脸,一脸莫名其妙地盯着他「这话说得不对吧?无论几岁的人都不该玩火才对,不是吗?」
「你知道就好,把打火机还给我。」
她像是没听见他的催促一样,又或者是存了和他对抗的心,又在他面前哒了几下。
土方向来不太能忍受这种挑衅,伸手就要去抢。她用靠近车窗那边的手握着蛋黄酱瓶,护在怀里,手指抓得紧紧的。他从她的后背和座位之间的空隙伸过手去,试图捞回自己的打火机,这动作像是将她搂进臂弯一般,把她整个人固定在怀里,然后开始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一阵笨拙的拉拽过后,土方终于夺回了自己的打火机,他正想要开口说她几句,却发现他们的距离在不知不觉间缩得极短。「我…』」
「好痛!」
在他开口的同时,烟头上的烟灰掉了下来,正好落在她的耳尖。她猛地将土方推开,捂着被烫到的耳朵。
土方一时愣住了,直到他注意到千茶正狠狠盯着他嘴里的香烟。「我烫到你了?」他试探地问道,她别过脸没去理他,就像是默认了他的猜测。
「啊…抱歉。」土方慌忙道歉,把香烟熄灭在烟灰缸中。「让我看看。」他伸手欲查看她耳朵的烫伤情况,却被千茶避开。「不要。好痛。」
被拒绝的土方打开方向盘旁边的小抽屉,摸出一把金属量角器,在千茶面前轻轻晃了晃「啊找到了,这是金属的,我替你敷一下烫到的地方,凉凉的会舒服些。」
「你是小学生吗?为什么要在车里放量角器?」她皱着眉盯着那个古怪的三角形,但捂着耳朵的手也有一点的松动。「不知道,大概是总悟到处乱放的吧。」他说着,先将量角器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轻轻拨开她的手,小心地将她耳边散落的发丝绕到耳后。「这是说总悟是小学生吗?」
「嗯,他大概就这种程度吧。」土方随口应道,注意力已完全集中在她通红的耳尖上。
上面还沾着一点白白的烟灰。
看来真的被烫到了。
只是不确定烟灰底下的皮肤是否有没有烫伤。他想着,随即向沾有烟灰的地方轻轻吹了一口气。温热的气息拂过千茶的耳尖,一阵如电流般的麻.感从耳朵沿着脊.椎直窜而下。她轻轻缩了一缩,但土方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只以为她是因疼痛而敦闪。
耳尖上仍残留着一点灰,他没多想,再次在同样的位置轻轻吹了一下。「别往人家耳朵里吹气啊,笨蛋!」千茶捂着土方的嘴,压低声音骂道。然而耳朵处的异样感让她无法硬着嗓子说话,这句话听着与其说是斥责,反而更像带着媚意的娇嗔。
即使他有些迟钝,但基础理论还是有的。看着她眼光闪烁微动,土方也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平常在店里,她或许会看在工作的份上,会对他说些娇柔做作的话,但绝非像现在这样…
他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想要喝点什么来解解渴。千茶的手指依然压在他的唇上,微微颤抖着,这让土方更加确信了自己刚才的猜测。
糟糕,他似乎对人家女孩子做了件很失礼的事。然而,他对此毫无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