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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角器这种东西,要用的时候总是找不到^^……(2 / 3)

土方突然问道。「嗯恩…十几岁的时候吧。」她回答得顺口,没有过多的思考。「这不是废话吗?你现在不也才十九岁而已吗。」「才不是呢,马上就要二十岁了。」千茶反驳着。土方偶尔也觉得与她沟通时,彷佛两人之间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他们总是说不到一块儿去。

也许正是因为这道隔膜,他总是回避去理清自己对她的真实感受,一次又一次地强迫自己看清他们仅仅是朋友的现实。但正当他准备放弃追问时,她却主动补充了一句。「十五、六岁的时候吧?我也不太清楚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起自己以前的事。「那比法定年龄早啊。」土方说。

「那时候刚从家里跑出来,整天都在打工,忙到连睡觉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就只能靠这个提神了。」千茶轻笑着,用食指轻点了下手中的香烟。前段时间,冲田曾向土方提及过千茶的过往。在那之后,他也私下调查过,所得到的情报都与冲田所说的相近。

但在她离开家里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却完全没有任何消息。土方清了清喉咙,深吸一口烟,让尼古丁缓解喉间的搔痒感。「那时候.…是不是过得很辛苦?」虽然是问句,但他几乎也可以确认答案。一个女孩子带着生病的母亲、年幼的妹妹和初生的婴儿在外生活,怎么可能不辛苦。

只是她很少向人谈起这些事,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了她的八面玲珑,忽略了她背后也曾经历过的艰难与挣扎。

而她对世人的忽视似乎毫不在意。

土方一时间不敢直视她,直到耳边传来她浅浅的笑声。「这很好笑吗?」他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不是,只是忽然想起,之前总悟好像也问过我类似的问题…他问我带小孩是不是很辛苦。」千茶说着,一边回忆。「那么你的答案是.…」

「恩..带小孩确实挺辛苦的,打工赚钱也不容易…但现在回想起来,那种生活并没有我一开始预想的那么难以忍受。」「和重要的人一起挣扎,也总比嫁给自己的堂叔,然后在黄金囚笼里每晚被〇到怀孕,再为我厌恶的人生下不该存在的孩子要好得多呢。」这种话也许就只有她才能说得那么轻松。

土方纠结过该不该说些安慰的话,但她眼中并无半点理应存在的委屈与悲伤。

他忽然意识到,若自己此时自作主张说些好听的话,反而更显得冒犯。她从来都不是需要别人的同情或怜悯的人,因为眼前所得的一切,全都是她在经过无数抉择和坚持下,才能换来的成果。她对于现况,甘之如饴。

相较于她的坦荡,他反倒有些自愧不如。

「抱歉。」

有些话留到现在才说或许太迟了,但若一辈子都不说出口,那根刺恐怕会永远扎在他心里。

「千茶抬眼望向土方,静待他接下来的话。「在店里碰到你那天,我看着你,只觉得很可惜。」他凝视着前方的车窗,不敢直视她的脸。

他指的是因志村妙生日,他们在Smile重逢的那一天。「或者说,我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工作。」「你这是想成为我们歌舞伎町的公敌吗?」千茶瞥了他一眼,声音里却听不出喜怒。

「别给我乱扣帽子!」土方急着澄清。

「我的意思是…你会的东西很多,无论是那些无聊的有钱人玩意儿,还是武艺、学识。比起在这里陪大叔们喝酒,你应该有更多选择,不是吗?嘛…至少当时我是这么想的。」

千茶静静听着他说完,然后轻声问道「那么,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你的看法有改变吗?」

土方沉默了片刻,眼神微微游移,像是在思考该如何表达。明明是他先开的头,但感到难以启齿的人,也同样是他。「嗯。算是吧。」他说着,轻轻叹气。

「有时候看着你,我也会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任性的人存在。」土方语气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奈,却不带半分责备。「不顾后果、不在乎别人眼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满嘴胡言乱语,真心话从不直接说出口,只让人猜来猜去。」

「真搞不懂为什么你还有那么多客人,我想来想去,恐怕只有傻子才会这样惯着你。」

他彷佛将压抑已久的不满一次性全数倾吐,明明每句话听起来都像在数着她的缺点,她却依然笑着看着他。

她把已经快燃尽的香烟按熄在烟灰缸,不动声色地往土方的方向靠近了一点。

「虽然你嘴里是这样说,但你明明就是喜欢我这种的,不是吗?」土方的视线跟随着她手上的动作移动,恍神间并未真正听清她的话,只是带着些许疲倦随口应道「对,我就是喜欢你这…J」话说到一半,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猛地往旁边退开,拉远二人之间的距离「谁喜欢你这种了!少自作多情了.…」千茶的声音带着笑意,彷佛早预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反应变快了啊,十四。」

「还多亏你。」

这次明显带着点怨气。

土方手上的香烟仍然点着,千茶透过烟雾,目光细细描绘着土方的侧脸。外面的路灯在他脸上投下阴影,使本就优秀的轮廓更加清晰。比起他们年少时,现在他的五官更加硬朗分明。他或许也注意到她那直勾勾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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