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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和陌生人一起喝酒(2 / 4)

」土方的话密得老闟就算想插嘴,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句句嫌弃,却又下意识地把自己搀和进去。这位客人一定是傲娇。

老闟放下手里擦拭的杯子,望着土方的眼神带着一丝调侃「不过听你这麽说,她在你心里估的位置似乎不小啊。」

土方皱眉,正想反驳,却被老闟摆手打断。「别急着否认,你要真看不惯这位小姐,不管她不就好了吗?要是做不到的话,就不是说明她对你来说也很重要吗?」土方沉默下来,猛地扒拉着碗里的关东煮,刻意避开老闟的目光,不愿承认对方说中了自己的心事。

确实,若真的毫不在意,那麽也不至于在这里纠结了…不对。

方向错了,他急于和她和好并不是因为那些能归咎在贺尔蒙的原因,而是因为大小姐心情不爽的时候会搞他发浅啊!再说,毕竟他们的共同朋友也不少,他也不想让冲田和近藤因为他们闹僵而感到尴尬,怎麽被老闟说个几句就带偏了啊?正当他想为自己辩解时,身后的布帘被拉了起来。「喂,老闟。看来你今天生意挺不错嘛,这个时间已经有客人了。」懒洋洋的声线听来格外耳熟,土方心头一紧。他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果然是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万事屋的银发天然卷。注意到有人在盯着自己,银时也顺着那道视线看了过去,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同时一怔。银时一瞬间想着要不要换个地方喝酒,但老闟已经热情地招呼他坐下了,然后爲这个熟客备起酒来。

随着旁边的人落座,土方刚升起的醉意一下子就消散了。他现在已经无暇顾及什麽抱怨不抱怨的事,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他僵硬地握着手里的酒杯,盘算着喝完面前这杯酒就立即离开。而银时则假装欣赏小车摊的佈置,漫不经心地环顾四周。老闟将准备好的酒放在银时面前。凭着两人不自然的表情和微妙的沉默,他马上猜出二人相识,于是再次举起牌子,重申这个摊档的规则:必须单独前来、遇到认识的人要装作不认识、在这里听到的话必须立即忘记且不得外传。「知道了、知道了。」银时摆摆手,同时瞥了土方一眼。土方也是个知趣的人,意识到对方会独自前来这种小摊,想必也有烦心事要倾吐。他想着自己也喝得差不多了,不如今天就先到这裹。「好了,我也…」他正准备起身离开,耳边却传来了老闟热情的问候。「对了,这位天然卷的客人,你和上次那个女孩子有什麽进展了吗?」土方半起的臀部重新贴回椅子。

「老闟,我还是再来一轮吧。」他说。

「喂,老闟你在胡说八道什麽啊!」银时音量不自觉地提高,接着转向刚才正打算离开的土方「还有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不是准备回去了吗?怎麽又点了一轮,这是什麽意思?是想偷听什麽吗!」「你说谁想偷听了,我只想觉得还未喝够而已。」土方说着,朝他挑了挑眉,语气中隐约透露几分挑衅。

老闟似乎完全没察觉到气氛的异常,自顾自地为土方简述起了前情提要。「我跟你说啊这位客人,这个天然卷客人是在歌舞伎町经营着万事屋的,然后呢,他最近好像喜欢上一个当女公关的熟…」「老闟!」

土方眨了眨眼睛。

他没听错吧,这傢伙竞然真有了喜欢的女人啊?「不是他说的那样!我只是因爲和她的兄弟有些交情,所以才多关照她一点,根本不存在什麽喜欢不喜欢的…上次不就跟你说过了吗老闟!」见老闟正要将他的老底爆出来,银时赶紧制止,并且重申了一遍自己的版本。

朝老闟喊完,他又立即转向土方「喂,这位客人,你千万别听老闟胡说八道,什麽公关啊、夜总会之类的,我完全没兴趣,只不过是在歌舞伎町住了很久,才会认识一两个卖酒的人而已,你千万别误会啊!」人在慌张和尴尬的时候总会很忙,坂田银时也是同样。他接着还东拉西扯了一堆话,说什麽他喜欢的类型是电视臺的天气姐姐、因为他们家养了狗所以更偏好喜欢动物的人,以及其他一些意味不明的情报。换来的是对方一个「我懂的」的眼神。

「不是,我真没有!」

「麻、嘛、嘛…我知道了,你冷静一点。」「不是,你真是听懂了吗?听懂了的话,摆出这张脸是什麽一回事!?如果旁边坐着的是其他人,银时大概不会这麽紧张,但这可是和千茶有着交情的土方十四郎!

要是土方一不小心,或者故意把老闟的胡言乱语传出去,那该怎麽办?!自从那次冒牌天狗事件后,银时就再也没见过千茶。她既没来找他,也没给他拨过一通电话。

一想到这件事,他就觉得气闷。

就算只是普通朋友,一起经历完这种事,就算没有增进感情,也至少会在事后联络对方,一起聊个几句吧?

掉马后不当面解释也算了,他可以当她是中二病被撞破,尴尬得不敢开口。但难道事后打个电话、给他寄封信说两句也那麽难吗?那麽看来,他们连普通朋友都称不上,就只是单纯的顾客关係了。那麽,客人要是没有委記,万事屋老闟自然也不会主动找她。对方想要划清界线的意图已经如此明显了,他也不会再骚扰她。反正他也只是一时被贺尔蒙迷惑了,才会产生这种类似心动的错觉。过段时间就会恢復正常了,况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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