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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太紧张了(二合一)(2 / 4)

光穿过他,是小时候站在冰箱前面琢磨她爱吃什么口味的他,然后时间悄悄长了脚,他也越来越高,是高中的时候她脚受伤了蹲在冰箱面前细心批冰块裹起来给她冰敷的他,后来,那个身形又变得更接近他现在的模样,还是一样爱皱眉爱耍小脾气,却还是为她洗手作羹汤,却好笑地连葱和蒜苗都分不清。陈楚年低着头,思绪却完全和赵宥慈不在一个地方。他们分开之前,他做的菜特别难吃,他有段时间甚至很可笑的怀疑过,他没能抓住她的心是因为没能抓住她的胃。

后来他苦练厨艺,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或许这样,有一天他等到了他等的姑娘,胜算会多几分。

于是娇滴滴的甚至还挑食的小少爷,连土豆和红薯都分不清的大明星,却成了如今手起刀落都十分熟练的模样。

他机械地做着那些步骤,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在她喜欢的家里给她做喜欢的菜,然后就能一辈子留住她。这是他幻想成为现实的第一天。可他脑子里一直重复着徐天石的那句话:

“你真是太自大了,你怎么有把握你能保护好她?”他把菜叶挑拣出来,浸入水里。

他在车上帮她删除那些软件的时候看到了,她竟然加了他那么多粉丝群,她关注他的大粉,她用无数次气呼呼地回怼他的黑粉;他也看到了,那些随时阳地弹出来的有关于她的恶毒的词条,不堪入目,只要想到这些人是冲着她来,想到这一切是因他而起,他就恨不得把屏幕背后的人揪出来替她狠狠地出气。他的手在冰水里泡的有些久,骨头微微发痛,皮肤上也开始出现褶皱。可是他什么都做不到。

比起这些谩骂她的人,他更恨自己。

是他非要把她拽回来,是他连累她。

他把洗好的菜捞出来放到砧板上,回过头看她一眼,她很正常,正常的有些不正常,她正坐在他的书桌上看着他的笔记。屋子果然是得人在才会有人气,他远远望着,头一次觉得,这里有了家的感觉。所以什么都不应该破坏这份美好。

可这份恐惧一直深深缠绕着他,他安慰自己,现在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恐惧。这样的感觉像是一个沉重的大石头,一下把他拽进五年前的深井,深深的无力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最爱的人受伤,可他怎么呐喊都无济于事,因为这些刀,都是他向她捅过去的。抬头,只有怎么爬也爬不出去的恐惧和慌张。五年过去了,他还是保护不好她,他活该被抛弃。他一边切菜一边想,他要安排多少人守在这个屋子,要怎么才能保护好她,到底是谁在操纵这件事,忽然,指尖一痛。血流出来,缓慢地流出来,沾湿了菜叶。

陈楚年看着好一会,才抬起手,放到水龙头下,面无表情地打开开关,任由水流冲刷着血液,好一会,他的指尖肿胀发白,血不流了。他把菜叶丢进垃圾桶,啪的一声闭紧。

另一边,赵宥慈的电话铃响起,她立刻按下静音键,怕被陈楚年听见,他现在草木皆兵,她不想影响到她。

她起初是有些担心不想接的,但是由于工作原因,她的手机是一直有很多陌生来电的,所以想了想,她还是跑到二楼阳台,确认他听不见的地方按下了接听键。

“喂?请问是哪位?”

对面没有声音。

“请问是哪位?”

她又问。

就在她即将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忽然响起了一男一女的嗤笑声。女生对男生嬉笑着说:“你说你说.…”

男生凑近话筒,声音时大时小:

“婊子,你不得好死。”

赵宥慈挂断了电话,她出奇地冷静,冷静得一颗心跳的很缓很缓。阳台的风吹过来,有些凉,她皱了皱眉,走进屋里,把门死死关上,手机又开始震动,她挂了一个又是一个,属地都各不相同,接连着,几百条信息一起涌了进来。

她咬着牙,格外冷静地打开了飞行模式。

但是手机却并未因此立刻安静下来,方才因为延迟的关系,信息还在一条条涌进来。

她想找一根卡针把卡拔出来,毕竟要是直接把手机关机万一被陈楚年注意到他肯定会怀疑她已经被恐吓了,她不想他担心。她想了又想,拉开他的衣柜,找了一件有胸针的衣服,把又细又长的针拿出来,戳开卡槽,把卡拔出来。她随意地把胸针放回去,手机捏在手里,滚烫。饭做好了。

陈楚年站在楼下,温柔地叫她:“乖乖,吃饭了。”他叫的那样熟悉,仿佛这样的场景已经提前演习过一千遍。赵宥慈慌忙捏着手机下楼,她装的很正常,却总觉得陈楚年的视线在她背在身后的手上停留了几秒,在即将开口解释的时候,他又快速收回视线。他笑得很和熙,赵宥慈从未见他这么笑过。“乖乖,你等一会,我去给你盛饭。”

她点头,看他转身走进厨房,跟在他后面。厨房里传来食物的香气,赵宥慈吸了一口,是她最喜欢的味道,又麻又辣,可是这样的食物恰恰也是陈楚年不能吃的。他的背影高大,脊背却瘦削,手肘起伏着盛饭,她倚在墙边看着他。忽然,碰的一声,他似乎是手滑,一碗刚刚盛好的饭掉在地上,连同碎片,白花花的米饭滚了一地。

赵宥慈下意识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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