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正发呆呢,身下的人已经睁开了眼,手腕处忽然传来一股力,下一秒,措不及防跌进一个怀抱。
“偷看我的东西。”
“那不是你送给我的吗?”
她的耳朵贴在他胸膛上,心跳声一下下传进耳里。“我不送了。”
他低声道,反身圈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给你准备了更好的。"他顿了顿,语气带上醋意:“可惜那天,某个人为了别人生我的气跑了。”说完,惩罚一样摇咬了咬她的耳垂。
大早上的,赵宥慈被他惹得脸颊发烫,怀里的人却抱的很紧,毛茸茸的头埋在她脖颈间,甘之如饴地窝着,她叫他,他不答,眼里也迷迷糊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门外已经传来走动的声音。
赵宥慈吓得立刻推开他,站起来找衣服穿,套好衣服,却见他还在那躺着,连忙催促:
“快穿衣服!待会被误会了怎么办!”
他抬起头,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才慢慢站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就不能多抱一会吗,真是小气。”
穿好衣服,她在门口看了好久,趁着没人的时候溜了出去,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却又被拽进了大宅子里一条回廊。早冬还有暖阳,从花园斜斜射进来,带着草木淡淡的清香,回廊背光,一半在影子里,他把她按在墙上,低头,语气埋怨:“等等我不行吗?”
赵宥慈慌忙往两边看,生怕被人看见,抬起小腿踹了他一脚:“有话好好说不行吗,躲到这里…见不得人似的。”明明她的力度很轻,他呢,却像很疼似的夸张地哎哟一声,赵宥慈连忙去用手捂住他的嘴,他却没脸没皮地把她的手按在他的唇瓣上,轻轻吻了吻:“我倒是没什么怕的,不是担心你觉得见不得人吗?”那这…真的很见不得人了。
好久没谈恋爱,她还怪不好意思的,但陈楚年却丝毫没有害臊的样。他把她拢在怀里,手指摩挲着她的头发:
“明天就要回H市了?”
赵宥慈点头:
“还有些工作没有处理完。”
她想了想,又试探般地问:“你呢?”
眼睛朝着两边瞟,一颗心却忽上忽下。
“我啊,"他看着她:“我得过几天了,还有些工作,前些天身体不好,这几天得抓紧处理了。”
提起他的身体,赵宥慈心里一酸,又补充道:“好好照顾自己,不要不当回事。”
他低低嗯了一声:“不能再留几天吗?”
“我让你好好照顾自己呢,我…我会担心的。”“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可能需要个人帮我吧。”赵宥慈勾着他的手指,悄悄说:“那.等你回来了,我帮你,好不好?”他神情郁闷:“等不得了。”
“不许抽烟,不许喝酒。”
正说着呢,脚步声响起。
陈楚娴正从院子里走过来,从她的方向,只能看得见赵宥慈一人,她热情打招呼:
“小慈,起来了呀?”
只见赵宥慈脸色尴尬,动作慌乱,陈楚娴走近了,往里一看,整个人僵在原地。
赵宥慈对面,陈楚年随意套着一件卫衣,神色散漫地靠在墙上,见她看过来,面色如常地点点头:
“姐,早啊。”
陈楚娴尴尬地笑笑,连忙道:“我…我去厨房找点吃的。”却朝着客厅的方向去了。
赵宥慈还沉浸在尴尬里呢,陈楚年却又缠上来了:“乖乖,我好舍不得和你分开。”
“我今晚还有应酬,不得不去。”
赵宥慈却一秒呆在这的心情都没了,生怕待会又被别人撞见。到了晚上,果不其然,陈楚年有应酬出门了,和好以来,第一次和他分开,还真的,怪失落的。
酒桌上推杯换盏中谈生意,下了酒桌,又转移阵地到京市一家私人会所,是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常来的。
今晚,陈楚年却不同寻常,几个小总裁上前敬酒,都一一回绝,神情愧疚:“抱歉,我家里那位不喜欢酒味。”
邬文栋站在他身旁,有些纳罕地扫视他一圈,总觉得这小子语气说的遗憾,却一股骄傲的样。
“你家那位?你家什么时候有哪位了?”
陈楚年挑眉:"有意见?”
邬文栋一拍大腿:“真有了?你结婚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快了。”
陈楚年一边懒散道,一边抬起手表看了看。“我靠!你小子,背着我干大事啊!怎么,不让喝酒?管这么严?你还怕个娘们?″
陈楚年默默一笑:“这种事,谈了才会懂。”“你妈的,我靠,来来来,都来听一听,小陈总要结婚了!大家都来凑凑热闹!”
邬文俊一闹,周围人都簇拥过来,七嘴八舌,不是好奇嫂子,就是劝酒,说他脱单了,不喝一杯过不去。
陈楚年无奈地笑,打开手机,直接拨了个电话,众人八卦的心窜起来,竞然鸦雀无声,只听电话接通,甜甜的女声传来。陈楚年声音放缓,问:
“乖乖,情况特殊,可以喝点酒吗?”
那头的女孩很通情达理:
“行吧行吧,少喝点,难免的事,别逞强,照顾好自己。”即便他没有开免提,还装模作样地让大家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