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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她的(二合一)(2 / 4)

来一个委屈的声音:

“受了这么大苦头把杯子找回来,没有感谢,没有奖励就算了..还故意…故意欺负我。”

赵宥慈瞪大眼睛:“你…你说我欺负你?”她怎么敢欺负他?她哪有?

陈楚年哭声中断断续续地控诉:

“你…你说了.…我死了.…你都不会哭。”赵宥慈当头一棒,原来,原来,原来就这句话?刚想嘟囔几句他好小肚鸡肠,转念一想,却又有些心酸:

“好啦,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好不好?”他依旧一抽一抽地喘着气,眼泪倒是不流了,大概是想装作高冷的,但这副眼睛红红的模样,他哼了一声,却像是在撒娇。“我怎么可能不哭呢?刚才还没见到你,我不就哭了吗?”赵宥慈越说越心酸,刚刚憋回去的眼泪倒是又想出来了,陈楚年瞥了她一眼,看她真的泪眼汪汪,才硬邦邦道:

“别.…别哭了.…别让病号.…哄你..了…”刚才哭得太凶,现在说话还带着喘,好笑得很,赵宥慈心里暗戳戳吐槽,到底是谁哄谁?刚才又是谁因为她一句“不哭"生这么大气,现在又让她别哭?就连前面的王叔也道:

“小少爷的伤可以放心了,我看啊,问题不大。”毕竟,真的伤及根本了,哪有这么大力气折腾呢。他又气呼呼地瞪她一眼,凶巴巴道:

“抱我。”

一副反正今天丢脸丢尽了放飞自我的样子。车停下来,赵宥慈无奈道:

“到啦,先去看医生吧。”

刚开门,奶奶和陈楚娴就冲了上来,见他浑身伤口,以及从来没见有过什么大情绪的脸上竟然全是泪痕,都倒吸一口凉气。“小年,怎么样啊?”

“这么严重啊?”

“腿还能动吗?”

到了医院,一个小时后,许安娜也赶到了,一圈检查做下来,都是些外伤,最严重的就是腿上髌骨脱位了,医生给接骨时,他却一声不吭,只是拳头捏的很紧,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许安娜也暗暗惊奇,这才像是他印象里的儿子,忍痛可是顶顶的,怎么刚来的时候哭成那样呢?

至于这件事的起因,不仅警察在查,陈老太太更是没办法咽下这口气,且不说前些年自己的儿子遭暗算,今天竞然连几个哪里来的小混混都欺负到陈家头上了?

结果呢也让人啼笑皆非。姜瑶被赵宥慈拒绝后气不过,决心找人敲打敲打她,可是小姑娘年轻,什么手段都没见识过,也不敢让家长知道,傻乎乎地在网上找了几个看上去很凶的小混混去“教训教训"她。姜瑶人傻钱多,除了给钱之外,别的没说,三个小混混把人引进来之后,发现变成了个男的,拿钱办事,也没管别的三七二十一,就开始揍人。大概也没想到一个看上去瘦弱的少年这么能打,起初还掉以轻心,直到被他打趴了一次,才开始严肃对待。

知道是姜瑶干了这事,两家是世交,陈老太太一口气咽不下去,也得硬着头皮往下咽,姜家知道这件事,把人家当成心尖尖的孙子打了,万幸没有出什么大事。

连夜备下厚礼,拽上那不争气的女儿上陈家赔礼道歉,一向和气的陈老太太看在面子上没说什么难听话,但面色总归是不好看。姜夫人在陈家宅子里指着姜瑶破口大骂,扬言这混账东西丢尽了姜家的脸,要不是陈家奶奶脾气好,指定要叫她蜕一层皮,还揪着姜瑶耳朵让她跪下道歉。陈楚年躺在床上养病,赵宥慈坐在一边,看似在写作业,实则也竖着耳朵听。

姜夫人骂一句,他们就互相看一眼,然后咯咯地笑。说到下跪,陈楚年还挑眉,大爷似地指挥赵宥慈:“你出去看看,真跪了?”

“不都是场面话吗?哪能真跪?”

“你看看呗。”

他不依不饶,加之赵宥慈确实想偷看一眼这场面解解气,开了一条门缝,只见还真跪了。

大概是姜夫人说场面话,以为陈老夫人会拦,结果人家还真受着,既然话都说出口,也只能真跪了。

姜夫人又让姜瑶磕头,陈老夫人才悠悠拦了:“哎哟,孩子之间的事,那用得着这般,快起来快起来,我受不起,楚年更受不起。”

“我无聊,快回来给我讲故事。”

屋里的大老爷又开始催了。

赵宥慈无奈道:“腿伤了,手伤了,眼又没瞎。”话没说完,他就鼓起了嘴,委屈巴巴地:“也不知道都是为了论..…“”“行了行了,我念,我念。”

陈楚年受伤日,就是赵宥慈受难日,每天道德绑架她,一会腿疼了给他锤锤,一会无聊了讲故事,一会写的谱子弹不了让她弹。不过,倒也没让她干什么重活,她心心里知道的,他就是想让她多陪陪他罢了。

赵宥慈醒来时,陈楚年还睡着。

他倒好,头枕在她腰上,他是舒服了,赵宥慈腰酸的要命,动一下,酥酥麻麻。

赵宥慈刚想推开他,只见他脖颈上带着那条银链子,他总是戴在身上,昨晚光线太暗,她没有看到。

她放轻了动作,没有惊醒他,弯腰爬过去,把链子轻轻抬起来一一一枚粉色戒指。

是他从前送给她的礼物。

那时却被他拿了回去,她还以为被他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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