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日日都是宗务!在你心里,这些琐事难道比我还重要?”沈闻霁被他这孩子气的模样逗得想笑,又碍于门外有人,只得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低声安抚道:“别闹,昀卿。既是紧急宗务,必然事关重大,我需得去看看。”
“不去。"谢昀卿抱得更紧,赌气地不肯松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方才你应了我的,不准走。”
门外的灵栀似乎有些着急,又敲了敲门:“宗主?”沈闻霁无奈,她捧起谢昀卿的脸,在他紧抿的唇上快速啄了一下,放软了声音,哄道:“乖,昀卿哥哥,让我先去处理正事,好不好?”见他依旧绷着脸,眼神幽怨。
沈闻霁心念一转,凑到他耳边,用气音撩拨说:“我下次一定补偿你,我保证随你心意,你想如何……便如何,可好?”谢昀卿的眸光亮了起来,像被顺毛的大型犬,虽然仍有不甘,但态度明显软化。
他低头,用力在她唇上碾磨厮磨了好一会儿,直到她气息微乱,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臂,将她小心放下。
“这可是你说的。"他抬手摩擦过她微肿的唇瓣,目光灼灼,得逞地笑道,“夫人一宗之主,一言九鼎,到时可不准反悔。”“绝不反悔。“沈闻霁脸颊绯红,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襟。得到保证,谢昀卿这才心满意足,他依依不舍地在她唇角又偷了个香,彻底松开了手。
“快去快回。"他低声叮嘱。
沈闻霁稳了稳心神,松一口气,转身打开殿,对等候的灵栀道:“何事如此紧急?″
灵栀连忙禀报。
几日之后,沈闻霁被约在合欢宗后山的养灵泉。她不用细想,便知道谢昀卿打算讨那日欠下的约定。尽管她多有后悔,怪自己当日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居然应下来如此丧尽天良的事,但最后也还是乖乖去赴了约。
氤氲的白色雾气,缭绕在暖玉砌成的泉池周围。泉水温热,散发着淡淡的灵植清香,这里本是为弟子们淬炼灵力,清修疗伤的圣地。
然而此刻,泉池边的景象却与清修二字相去甚远。沈闻霁身上的绯色罗裙,早已被泉水浸透,如今紧紧贴在身上,曼妙曲线毕露无遗。
她被迫仰靠在光滑的暖玉池壁上,纤细的手腕和脚踝处,竞被几道泛着幽光的玄铁细链松松缠绕。
虽不至于疼痛,却巧妙地限制了她大部分的行动。她眼尾泛着红,比合欢花还要艳丽,眸中水光潋滟,羞愤难耐。仔细看去,她白皙的脚腕上,还被某人恶趣味地系上了一串小巧的银铃,随着她细微的挣扎,发出清脆的声响。
始作俑者谢昀卿,则好整以暇地半浸在泉水中,月白的中衣亦被浸湿,勾勒出精壮的胸膛轮廓。
他抬起指尖,把玩着那串银铃,听着叮咚铃声,唇角噙起戏谑的笑意。就在这时,一道传讯符的光芒穿透氤氲雾气,悬浮在两人之间。是合欢宗前宗主沈青璃的例行问询。
沈闻霁摇摇头,腕间铃铛声急震:"昀卿,不要接。”谢昀卿眸光一闪,指尖轻抬打出灵力,传讯符被接通。沈青璃关切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酥酥你在哪?我派人没寻到你。”沈闻霁心中一紧,但眼下确实不方便开口,她只得抿起唇瓣,防止声音泄出。
谢昀卿捏着传音符,声音是一本正经的温和恭敬:“母亲莫急,闻霁正在灵泉…温习旧功法,以期与新法印证,求得更深进益。”他说话间,目光肆无忌惮地流连,看着沈闻霁因他的话语而更加涨红的脸,指尖甚至恶劣地撩过一缕黏在她颈侧的湿发。沈闻霁气得浑身发抖,偏偏被禁锢着,连瞪他都显得软绵无力。传讯符那头,沈青璃不疑有他,反而欣慰笑道:“有你在她身边,那我便放心了。”
沈闻霁:“???”
母亲是不是识人不清……谢昀卿让人放心?“昀卿啊,你编纂的新功法确实精妙,门内弟子进境神速,外界对我合欢宗的偏见少了许多,此乃大功一件。酥酥有你在身边,也是她的福分。”“母亲过誉了,分内之事。“谢昀卿笑着应和,语气谦逊。然而看向沈闻霁的眼神,却充满了“你看,母亲都夸我"的得意。沈闻霁简直要呕血,心中暗道:是是是,功劳甚大!大到这厮整日打着探讨功法、温习旧学的旗号,变着法地折腾她。什么正经事都没干,光被他拉着修炼这传统合欢宗秘法了。“我传讯过来,主要想问问宗门近日可还安稳?新功法推行顺利否?”“母亲放心,一切都好,晚些闻霁会前往同您面谈汇报。”“如此便好,那我不打扰她修炼了。你记得提醒酥酥,不要太过操劳,注意休息。″沈青璃含笑切断了传讯。
传讯符光芒熄灭,沈闻霁积攒的羞怒终于爆发,她威胁道:“谢昀卿,你别得寸进尺,快把链子解开,把……也取出来。”方才,借着雾气与传讯的掩护,不知把什么温凉滑腻的灵植果实,借着泉水,吃了进去。
谢卿低笑出声,非但没解,反而欺身贴近,温热的胸膛与她相贴,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
“宗主。"他嗓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无辜眨眼,“合欢宗的传承,可不能荒废啊,我在认真帮你复习功法。”他抚上她滚烫脸颊,慢条斯理的补充,旧事重提:“再者说,当年不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