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押魏王的,怕是最后买家都得输个精光,庄家通吃,我看啊,怕就是上边有人想测测风向。”“嗯。“言者眉飞色舞,听者心不在焉。
程昭敏锐地察觉到:“有心事?”
“我没事。“应池下意识随口建议,“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参加科举,也像那陆明朗一样,混个什么县尉当当。”
“倒是可以搏个出身。“程昭顿了顿,却换了个更轻松的语气,反问上应池了,“说起来,阿姐以前,有过喜欢的人吗?。”这个问题有些突然,应池怔了一下,恨意太过浓烈地过了许多日子,她已经想象不出喜欢人是什么样了。
“有过。“她回答得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第一次拍电影时的男主角,不过,你也知道,我后来回去过一次,心境已经大不一样了。”“凌裕桉?"看见应池点头,程昭轻轻笑了笑,“怪不得。”“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你能那么自然地提起那个新科县尉陆明朗啊。“程昭笑笑,“你不觉得吗?”
“觉得什么?”
程昭比划了一下:“他们两个眉眼之间,有那么几分神似,不是说一模一样,但是那种清俊书卷气,有点类似,当然,陆明朗更内敛些,那位大明星要张扬一些。”
应池微微一愣。
她下意识地回想陆明朗的模样,再努力调取记忆中凌裕桉的脸。“或许吧,我没注意。”
她的确没注意。
难道是因为她潜意识里,对这种类型的男人有着某种未曾察觉的好感模板?还是说,在挣脱了祁深那种极具侵略性和压迫感的男性阴影后,她本能地会被这种看起来更安全、更无害的清俊书生气所吸引?她真的对这种人感兴趣?
应池无奈笑笑,她为什么最近对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了呢?“程昭,我最近连着两三天,做了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