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做上药的事。”他莞尔失笑。
“我还做了别的?”
萧灵鹤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嗓音滞闷:“你心里清楚。”他默了片刻,对她温声道:“我想还是瑞仙最清楚。”他将出来的食指送到了她的面前,邀她观赏。水光隐隐,铁证如山。
萧灵鹤气恼又没有办法,羞于承认。
“哼。”
她索性哼了一声,不理他了。
谢寒商继续垂眸给她上药。
午后,萧灵鹤回了自己的金玉馆,叫来李府医。“驸马的头疾,像是有后遗症,这是怎一回事?”李府医忙问殿下经过。
萧灵鹤将昨夜里谢寒商撞头之后系列反应事无巨细地反映了一遍。李府医听完,沉吟着道:“颅内淤血不可能完全散尽,也许驸马头部遭受撞击之后,会引发这类情况,老朽新研制出了一套针法,为驸马施针,或可缓解萧灵鹤稍感安心。
用了午膳之后,萧灵鹤在房中与弦之翻花绳,弦之聪慧,早就将花绳的翻法玩得炉火纯青。
萧灵鹤道:“你翻完绳子,记得去做爹爹留给你的功课。”她将弦之开蒙的事交给了谢寒商,本意让他去头疼,给弦之请一位博学的大儒先生。
但他说,无需麻烦,他自己可以做弦之的老师。萧灵鹤没反对,只说当弦之的先生和当弦之的爹爹不一样,当先生必须严格。
谢寒商教导女儿无法硬心,好在弦之是个听话懂事的乖宝宝,只要爹爹答应她做完功课便带她扎娃娃玩,她就愿意老老实实地学。由此谢寒商一天得掰成几瓣来用,萧灵鹤是心疼过的,但他说乐在其中,她见他忙得脚不沾地晚上还有余力来压榨自己,也就不管了。弦之去做功课了,这时,听说有一名叫郭贤的将军前来送信。她一诧,从前她为龙骧军运粮,也和军中不少人打过照面,因此听过此人名头。
郭贤是谢寒商的副将。
他来作甚?
听闻是送信的,萧灵鹤便让篱疏去门口取信。萧灵鹤避开了心腹,展信。
信上所书:公主殿下,臣以拳拳之意,敬告于殿下,警惕驸马,外间有人。萧灵鹤看到这封书信的时候不可抑制地心口一弹,霎时以为谢寒商真的外头有人,走了程舜的老路,但也只是一瞬。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郭贤这样说,不会是空口无凭,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她想起今早郭贤离去时,目光似有若无地朝屏风内掷来的那一瞥。萧灵鹤的胸口再度狂跳。
郭贤一定是看见她的影子了,以为自己是谢寒商养在衙署金屋藏娇的外室!岂有此理!
但此事不怪郭贤,要怪只能怪谢寒商。
她愠怒不已,决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翌日,郭贤来向将军议事。
本以为自己已经给公主递了书信,公主得知以后,自然会约束管教将军,不会再出那档子事。
谁知他悄摸儿往屏风内一望,霎时呼吸一停,心跳如麻。这……帘帷内似有一道柔绰曼妙的女子身影,温柔婉约,犹如姣花照水。谢寒商也随之看向屏风。
见到公主的一刹,一股不太妙的预感袭来。果不其然。
下一瞬,那屏风内传来女子妩媚动人的声音。“郎君,奴家的脚今早上扭到了,还痛着,你什么时候处理完,过来抱抱奴家?″
那声音,嫩得,魅得,恨不能掐出水儿来。谢寒商忽地一阵头疼。
郭贤终于忍不住了,他跳起来,大声道:“将军!你不仁不义!背妻出墙,枉做男儿!我以你为耻!”
谢寒商”
郭贤走了以后。
谢寒商回到偏厅,撩开床帐,无奈地看着里头满脸无辜的公主。“瑞仙,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贝齿轻碰,只还给他两个字。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