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喜欢熟|妇,女人还是要多经些才更有韵味。但眼前这娘子却不一样,她给人的感觉是那种早已被男人玩|透的乐|娼、淫|妓,可偏那眉眼却透着纯意。
干净清澈,仿佛未经人事。
元慕无法遏制地犯恶心,她那天扇了高恃一巴掌,掌心都疼得发麻,他却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
她的身躯颤抖,声音也在发颤:“他死了吗?”高恃顺着元慕的目光望去,看见了那躺在地上、胸口插刀的守卫。他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是想他死,还是想他活?”“把他救活,"元慕的发丝微湿,“然后不要动这府里的任何人!”她的容颜透着一种脆弱的美,声音却没那么颤了。说这话时,元慕不像个乐伎暗|娼,反倒像是个贵族小姐。高特兴味盎然地看向元慕,笑着说道:“那你想用什么来换呢?我也不是什么一心行善的大善人。”
他抬起手,便想掐住她雪白的下巴尖。
生得真是嫩,也不知道多大,一身雪肤瞧着跟无瑕凝脂玉似的,难道是日日用牛乳泡出来的莹白吗?
但元慕用力地打开了高恃的手。
她的眉眼低着,那色泽清浅的眸里,却仿佛是有火在灼烧。这幅模样,可比那温驯柔软的木偶泥胚子,要惑人百倍。“什么都可以,”元慕的眉心拧着,“但前提是你不能动他们任何人。”她说这话时,透着一种孩子气的天真。
高恃很久没遇到过这样的姑娘,他莞尔笑了一下,扬声说道:“听到了没有?赶快去救治一下几位守卫大哥,然后别再动人家了。”他说什么都透着讽刺,那副嘴脸让人只想打他的脸。看到军医将那被短刀刺穿的守卫唤醒,元慕紧绷的心弦才松缓少许。她也是这时候才意识到,她浑身上下都是冷汗。高恃低笑一声:“放心了吧?”
他的面目透着匪气,全然不像是高门望族出来的世家子,更像是藏身山野中的草莽。
穿堂风掠过元慕的身躯,她的胸膛都发着冷意。在高恃想要揽过她的腰身时,她的指节颤抖,贝齿快将唇瓣咬出血来。“去花厅。“元慕低着水眸说道。
想要进楚王府是件很麻烦的事,高恃进去过一回后,就再也进不去了。他便让人在外间守着,他不信元慕能连着数日不出来一趟。果不其然,令人蹲守数个日夜后,终于将人给钓出来了。高恃很久都没有这样尽力地夺一个人过。
好不容易要将人给弄到手,他这时候心情还算不错,拖着腔调说道:“都听娘子的。”
这私宅算不上大,花厅也不是很宽敞。
可在嘈杂的雨夜里,有一种暖|昧至极的氛围。高恃早就记不起碰过的第一个女人是什么面目,但那似乎也是在这样一个雨夜。
帐内红浪翻滚,姑娘家身上的香气馥郁,勾得人心魂都在荡漾。元慕的脸上没有浓妆艳抹,发间也没有钗环步摇。她的衣着很素净,水眸也是干净的。
明澈,美丽,柔弱。
高恃很想将手插进元慕的乌发间,按住她的后颈,把她弄得很脏。她却全然没有留意到他晦涩的视线,小心地将花厅的门掩上。元慕的体态纤细,腰线蜿蜒,但雪色的山岳隆起,柔软的嫩臀也勾勒出令人血脉债张的弧度。
在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
一身雪白外袍,穿出了比珠玉绳衣还要更惹人胸腔震动的蛊惑感。花厅的中央摆着一张贵妃榻。
高恃扣住元慕的手腕,想将她摁上去,但才碰到她的腕骨,她就忍不住地哭了出来:"“疼……”
楚王到底是多疼她,才将人养成了这幅娇贵模样?高恃原以为元慕这样的乐|娼,对房中事该是轻车熟路,却不想她简直像处子般娇气。
他松开手,轻叹一声:“楚王疼你,你的恩客们也那么疼你吗?”高恃瞧着是个武将,但心思细腻。
楚王若是真有了心尖尖上的人,皇帝肯定早就赐婚,这女子身份只怕是低贱晦涩到了极致,才会如此见不得光。
元慕偏过脸庞,纤细的玉指抚着腕骨,眸里还含着泪,看着楚楚可怜。那娇贵气质,简直像是金玉堆砌而成。
不过也是,楚王将人弄到手后,肯定很疼宠,很舍得砸钱。元慕坐在贵妃榻上,长睫像蝶翅般扑闪,她生得真漂亮,颇有些像是元家的那位废后。
高恃斜倚在榻上,他换了个姿势,将元慕抱了起来。她的身躯在颤抖,但总算没再哭。
“有人跟你说过吗?"高恃端详着元慕的面孔,“你生得有点像一位贵人。”他见元萦的次数不太多,都能看得出来。
楚王是皇帝的亲弟弟,自然不可能看不出来。高恃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楚王要将人藏得这么紧了。元慕的水眸颤抖,很低声地说道:“没有。”高恃忍不住地笑了一下,为他窥见的这个晦涩秘密,也为元慕天真懵懂的话语。
“前朝帝室洛阳元氏听说过吗?“他轻轻说道,“今朝皇后就是出自这一脉,虽然已经被废了,当初也辉煌过。”
高恃点了点元慕的额头,怀着恶意说道:“你生得就很像她。”元慕跨坐在他的腿上,小手不熟练地解着他的衣带。“我不知道。"她的声音有些闷。
年轻的姑娘,自有年轻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