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踹在那老妪的肚腹上。
她体力还没恢复多少,但是那一脚还是踹的老妪哎哟一声摔在地上。“你家主人到时候还要见我,你做事不要太过分了!”她盯着摔在地上惨嚎的老妪冷声道。
老妪恼羞成怒,爬起来扬起巴掌就要招呼,又被桑余一脚踹在了肚子上。这些时日,哪吒的那些教导还是有用。他教的吐纳术,可以急速的在间隙里恢复些许体力。
“不知死活的小娼妇!"老妪连续挨了她两次踢,恼羞成怒就扑过来。桑余一脚踹在了老妪的胸囗。
那老妪生得矮小,跳起扑过来也没得多高。哪吒教她的那些,足够用了。
老妪捂住胸口滚落到一旁,哎哟直叫唤。
吃了三次亏,老妪知道眼前这个生得身弱姣美的女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最初能搜刮出东西出来,纯粹是因为人迷糊着而已。“作死的小娼妇嘴上还硬着呢,还说家主会见你。呸!"老妪揉着胸口爬起来,破口大骂。
“小娼妇,给脸不要一一”
“出什么事了?"院子外负责看守的人入门来,隔着堵墙扬声道。老妪紫涨的面皮一变,和话语一块谄媚起来,“无事,无事,这小娼妇拿乔,不肯用饭。”
“放那得了,爱吃不吃。”
隔着堵墙,老妪对着那边的看守点头哈腰,也不管人看不看得见。等着看守到门外去了,转头过来对着桑余又是满脸的凶恶。老妪把食物从食盒端出来,作势仰手就要当着桑余的面摔在地上。但是送来的饭菜都是好的,对于她们这些奴婢来说都吃不上。桑余见着老妪原本要把食盒给砸了,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宝贝的把里头的饭菜给吃了。
故意吃的咂嘴,好给她听。
桑余见状靠在墙壁上,随便这老妪去。
这老妪吃完了,把碗里舔得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下。耻高气扬的在她跟前把所有东西都收了,交给外面人。自己坐在她跟前剔牙。桑余等了好半会,都没见着那老妪离开。心下知道这就是她的看守。桑余也不做声,只要这老妪别和之前那样上来肆无忌惮搜身,她不会和人发生冲突。
因为有老妪在这儿看守,桑余主动坐到了发潮的草堆那儿。借着草堆的掩护,扯开了袖口,内里的小刀落了下来。
她靠在里头持着刀,抓住机会慢慢磨在手腕的绳子上。那老妪吃饱了就犯困,自顾自躺在那儿酣睡。毕竟脚上再厉害,肚里没水没米的,空有本事也使不出来。尤其外面都还有把守的人呢。
老妪瞥着桑余靠在那儿一动不动。心下盘算狠狠饿这小娼妇几顿,男人都经不起几顿饿,更别说女人。把力气都饿没了,看不好好收拾她,再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好东西。
晚上的一顿,老妪自己拿去吃了,半点不分给桑余。不仅如此,还特意留出一点倒在地上,引来几只老鼠在那儿吃。饿着的人可受不了食物就在眼前,自己却吃不了。老妪见着桑余坐在草堆里,哼哼冷笑。
这种从高处落下来的,见到恨不得多踩几脚,这样才能把之前从别处受的不公发泄出来。
那几只老鼠完全不怕人,围着那点剩饭吃的正欢,正好因为老鼠吃食的动静,把她手里的声响给遮了过去。
终于手腕上一松。
那老妪自己坐在另外一个干爽的地方,打了个饱嗝,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惬意的闭上眼准备睡上一觉。
冷不防从后伸出一只胳膊直接卡主她的脖子,往后拖去。老妪惊慌失措就要大叫,桑余见状胳膊收紧死死压住她的脖颈,顿时老妪出不了声。但是伸出两手就要来抓她的脸。桑余翻身直接把人狠狠摁入那堆潮湿的草堆里,顺手抓起一旁的木几朝着老妪劈头盖脸的砸过去。
老妪的脸□口草压住,惨叫全都被草堆给盖住。桑余停手下来,老妪已经不动了,满头都是鲜血。她把老妪翻过来,手指按在脖颈处,还有脉搏晕过去了而已。桑余扯下老妪腰间的钥匙,开了门出去。
外面天色已经暗,甚至外面的守卫都抱着长矛靠着门板打瞌睡。她抓起地上的土,往天上一撒,使出土遁无形无踪。夜色逐渐浓厚,弄到了极致,天际反而露出几点星光,启明星在天幕上一闪一闪。原先浓郁的夜色逐渐淡去,翻出了蟹壳青,东边的天亮了起来。门口守卫换防,提着手里的长载,打着哈欠个个都往里头走。倏忽头顶传来呼啸的破空声,唬得一众人纷纷抬头。就见着个红衣少年,脚踏风火轮手持火尖枪,立于半空中。
那少年人看着十六七岁模样,身量却是极其修长,玉面姣容,面如傅粉,唇若施朱。
少年眉宇间杀意凝结,低头望着下面的卫士,手中火尖枪径直抵在了其中一人的咽喉上。蛇身的枪尖和炽热的火焰一道摧人心肠。“李靖在何处,说出饶尔等不死。”
李靖这一日都没有过好,先是野马岭要准备战事,游魂关守将明显不敌东伯侯,眼瞧着东伯侯攻入游魂关只是时日的问题。野马岭更是半点都懈怠不得,他烧了哪吒行宫,回来和妻子殷夫人算账。哪吒这畜生活着的时候,没做几件好事,逞凶斗狠,祸害父母。到死了竟然还有这份本事闹出事来,想要继续害他。淫祀愚弄百姓可大可小,他和朝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