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边的装饰花瓶。书房内的声音戛然而止,等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出来,外面空无一人,只有脚步声。
顾星阑一头钻进了楼上的监控室里,他既害怕父亲会上来找他,又害怕对方不来。
他呆坐了会,没人来,顾星阑啃着自己的嘴皮,陷入了一种说不上来的自我难堪。
他要给自己找点事做,对了,他来这是要找昨天的回忆。手指有些发颤地移动鼠标,点开监控系统的回放界面。时间轴被他快速拖拽,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在顾星阑的预想里,也许会看见另一个"他"在床上睁开眼睛,另一个魂魄的苏醒。
但什么都没有。
他没有晕倒,甚至没有他这个人,但有修理电梯的工人,和那一只被夹出来的死老鼠。
手机震动起来,有人打了电话。
顾星阑本想按掉,但阴差阳错接了起来,对面语气熟稔。之前顾星阑“失忆",也不记得他的小圈子,没了社交。是这个人当了他的“导游",把人重新介绍给他,带着他重新融入了上流社会的二代圈子。<2
这次打电话来,先是小心翼翼地问顾星阑,没出什么事吧?然后就是劝,别和老爹闹脾气,毕竞家里的“生杀大权”,都在他手里。而且私生子这种东西,防不胜防,谁家没有?“星阑,忍一忍,别闹得太厉害。”
“不然老头子一生气,把遗嘱改了,本该是你的东西就成那杂种的了,多亏啊?!”
什么…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