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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2 / 4)

,身子还传来阵阵难耐的灼烧,一边又要提防着裴淮义发现他的身份。

只要裴淮义不要他侍奉,不摸他的肚子,怎样都可以的。温热的指尖从他的唇瓣上撤开,因着方才的蹂/躏,柔软的唇瓣带着血痕,平白添了一分勾人:“既如此,为何频频往外推我。”“不想我帮你纾解吗?”

她没有被拒绝后的生气,反倒还生起了几分兴致。楚临星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连支撑身子的力气都没有,自然也没有力气反抗她,只要她想,今日不论对楚临星做些什么,也是合情合理的。

毕竟,官员们暖床的小侍,不就是用来纾解欲/望的吗?裴淮义没有非要他回答,只平静地说着自己此行的目的:“你师兄回来了。”

回答她的只有压抑的气声。

“如今安置在了府上,你不是想见见他吗?"她问,“今夜晚了,你师兄也累了,若是想见,明日便见到了。”

他挣扎着回复:“多谢、多谢大人。”

此刻身子已经达到一个可怕的临界值,但裴淮义的话,他不得不回复。她是高高在上的掌权者,若是不能让裴淮义满意,只要她想,想要处置他,玩弄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楚临星不希望自己沦落到如此可怕的地步。下一刻,眼前炸开了绚烂的白光。

在他双目失神的一瞬,彻底软下了身子,顺势倚在裴淮义的怀里,就这么滑了下去,也如愿埋在了女人的怀里,闻到了心心念念的瑞香。这太丢人了。

在他心爱的人面前如此,同发了情的公狗与什么区别。这比任何羞辱都叫他难以接受,楚临星终究没忍住,在她怀里低低地鸣咽起来。

“抱歉,我不该如此的,可是、可是并非我能控制……“他祈求裴淮义的原谅。相比被她原谅,他应当是更期待自己方才什么都没有看见。裴淮义轻轻拍着怀中颤抖着的身子,没有戳穿他的想法,只温和、包容地环着他:“为什么道歉呢,这不是你的错。”单薄的脊背在她的安抚下,颤抖地更厉害了。春衫料子薄,她能明显感觉到怀中人的体温,还有他滚烫的眼泪。寻常这样一个疏冷,难以接近的人,此刻委屈地在她怀里鸣咽着,大滴大滴的眼泪沾湿了她的常服,氤氲出深色的水痕来。可怜极了。

但裴淮义莫名不想再安慰。

她觉得楚临星流泪的样子很招人怜爱,面上挂着泪痕,就格外漂亮,难得的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也更真实了一些。那个疏冷的,谪仙一般的琴师太假了,像个琉璃冰雪人。这样的儿郎才算生动。

“师兄回来,您是不是要赶我走了……“许久,怀里的声音闷闷的,楚临星在她耳边发问。

他的声线已没有寻常清冽,带着点低哑。

烛光明亮,将两人的身影映照在一旁,看上去像是一对交颈的鸳鸯。“楚公子,记得自己的用处吗?“裴淮义嗓音依旧温和,只是说出的话那么不留情面,“我这府上不养闲人,你会暖床吗?”过近的距离会令他耳朵酥麻,尾椎骨也跟着泛起异样的感觉。他喉结滚了滚:…我会。”

在颍川时,他日日同裴淮义在一处。

她的喜好,他很清楚。

裴淮义喜欢他露出怎样的神情,在榻上如何恳求她,楚临星都清楚。他无数次设想与裴淮义重逢的场景。

唯独没有想到,自己顶着新的身份,来给她做暖床的下人。一个低贱的,没有身份的下人。

“很好,"她毫不吝啬地夸赞,随后抬起他的下巴,望着那双眼睛,笑说,“小日子会影响暖床吗?”

楚临星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他还有身孕,不能侍奉,只能字面意思的暖床。但他虚弱地道:“不会。”

“你的未婚妻主教过你如何侍奉吗,"裴淮义指腹擦过他的泪痕,“还是无师自通?″

楚临星险些因着羞耻咬破舌尖:“是我,无师自通……“我是一个挑剔的人,解决私事,还是喜欢干净些的男子。“她擦着被楚临星泪痕浸湿的指尖,慢声道,“好生侍奉。”天色已晚,楚临星撑着病恹恹的身子等她到现在。此刻裴淮义自然没有那样的心思,但怀中的人的楚临星,一个可怜,好欺负,惹人怜惜的清冷琴师,她就起了逗弄的心思。她不会真的欺负一个病人。

但她的戏弄被当了真。

楚临星眼尾鼻尖还红着,面颊也带着泪痕,凡是他刚刚蹭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潮湿的痕迹。

潮热的呼吸近在咫尺,裴淮义没有动作,安静地看着他。在温热的唇瓣紧紧与她贴合,那股清甜的牛乳味道也浓烈了一些。他是用竹盐和茶净了口。

青竹与茶叶的香气清淡,随后是微微的咸。那股牛乳的味道并非是因着楚临星饮用牛乳,味道不在这里,又会从哪里来呢?

裴淮义指节穿入他滑凉的发丝里,扣住他的后脑,借着这个动作撬开他的齿关。

“嗯!"楚临星瞪大了眼眸,彻底无法挣开了。但他的抗议无效。

湿软的舌尖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长期压抑产生的暴虐情绪,也在这时冒出头来。寻觅成恩数月无果,被他屡次欺骗后,遇到了这位与故人极度相似的师弟。裴淮义清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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