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天生一张娃娃脸,不行啊。"姜颂禾没客气地回怼。“那你身高也挺矮的。"钱松柏继续道。
“我们家普遍长不高,这有什么?"姜颂禾不在意道,“局里哪项规定要求,低于一米五的警校生不允许从事一线职位了?”“你说话倒是一套一套的,"钱松柏好奇道,“不过我生平就没见过几个女警,你业务行吗?不会还需要拖你同事的后腿吧。”“你是在怀疑我的专业能力?"姜颂禾好奇地问。“是。"钱松柏毫不遮掩地回答。
姜颂禾抬眸,她唇角含笑,眼底满是要展现自己运筹帷幄的自信:“你不会是在套我的话吧。”
“怎么可能?“钱松柏表情僵硬了一瞬。
“你觉得我业务能力不行,所以想透过我,了解我们警方知道哪些信息对吧。″姜颂禾毫不遮掩地说。
钱松柏启唇刚要矢口否认,可谁知姜颂禾根本不在意这些。“别否认,我们知道的远比你以为的还要多。”姜颂禾自顾自地说:“25号的时候,也就是寇昇坠楼那天晚上,你在医院吧。”
姜颂禾语气沉稳,每一句话,都像是带着审问。钱松柏的身体倏地怔住,他尴尬地扯了几下嘴角,道:“这种没证据的事情,你可别瞎说。”
姜颂禾观察着钱松柏的表情,许久,她嗔笑了下,说:“别害怕,我刚才就是试探一下你。”
“哦……哦哦……"钱松柏笑道,“我就说。”“你先别着急松一口气,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呢,“姜颂禾问,“25号晚上一点左右的时候,你在医院干嘛呢?”
这次的问句更具体了,钱松柏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他解释道:“25号凌晨的时候,我在家里睡觉,根本没出门,更没去医院。”
“不可能,刚才你的表情已经把你出卖了。"姜颂禾道,“别装了,有什么说什么吧,我没时间陪你闹腾。”
钱松柏大声道:“你这是栽赃!栽赃!”
眼看着钱松柏的声音越来越大,姜颂禾索性将撑着自己下巴的手收回来,困意难耐的她不耐烦地睁大眼睛瞪着他,她严肃地吼了句:“喂!”钱松柏识趣地闭上了嘴。
“不想说就别说了,等姜队回来,有你开口的时候。"姜颂禾道。钱松柏声音沉寂了下去。
此时姜颂禾的困意到达了极点,她掩嘴打了个哈欠。不知道为什么,自她从医院出来,她总觉得身体疲累的紧。每每到了睡觉的点,都有一股难以驱赶的睡意吞噬她。难道是她身体没好利落?
姜颂禾不知道,她轻轻抹掉眼底渗出来的泪珠。半响,姜酩野回来了,他看着摇摇欲睡的姜颂禾,他走过去道:“你要是累了,就去旁边休息一下,我也不是非得让你帮忙。”“没关系没关系!”
姜颂禾当即坐直了身子,她解释道:“我是因为等你太长时间,有点无聊,才有点困的。”
“实际上我精神得很。”
姜酩野欲言又止了几秒,最后才道:“你做笔录怎么样?会写字吗?”“会!"姜颂禾道。
“那我问问题,你做笔录,一定要问题和口供,一起记录上去,知道吗?”姜酩野不放心地嘱托。
“知道。"姜颂禾答应下来。
“那我们开始吧。"姜酩野道。
“嗯。“姜颂禾快速将本子和笔摆好,“我准备好了。”“你好,我们是京祁市刑警大队的,关于寇昇坠楼身亡的案子,我们有些细节需要跟你核对一下,麻烦你配合,”姜酩野道,“请问你是钱松柏本人对吧。”钱松柏点点头。
“25号凌晨一点左右,你在哪儿?"姜酩野询问道。“他在医院呢,"姜颂禾快速说,“这个问题我刚才问了。”“我没在医院,我是在家里睡觉,你个警察怎么还撒谎呢。"钱松柏纠正道。“有证人吗?"姜颂禾问。
“没有,我睡觉要什么证人啊。"钱松柏快速回答。“那你就是在医院。“姜颂禾不讲道理地反驳道。“我没在医院。"钱松柏无力地解释。
“你就是在医院。"姜颂禾道。
“我没有。”
“那你25号凌晨一点在哪儿?!”
“我在医院!”
一瞬间,整个房间沉寂下去。
世界安静得要命,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到个响。反应过来的钱松柏眨眨眼:“抱歉,这位女警同志问问题太快了,我都来不及思考。”
“说说吧,25号凌晨一点你在医院干嘛呢。"姜酩野问。“我没在医院。"钱松柏继续替自己狡辩道。“你最好如实说出来,扰乱公务,罪加一等,"姜酩野道,“想想当时为什么寇昇能够减刑,而你却被判了五年。”
话到这儿,钱松柏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他坦白道:“是,当时我在医院。”“你去医院干嘛了?“姜酩野问。
“我去找了胡军医生。"钱松柏道。
姜酩野蹙眉:“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前些天,我去医院看寇昇的时候,胡军医生说寇昇病重可能活不了几天了。"钱松柏道。
“你不是恨他吗?他活不了几天,和你有什么关系?“姜酩野问。“那我也不希望他死啊,"钱松柏着急道,“我和他这么多年朋友了,就算我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