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说些什么呢。"姜酩野好奇道。“没什么,我挺喜欢这小孩的,以后跟我回凤安吧。"叶浦岚建议道。“凤安?“姜酩野震惊着说完,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姜颂禾。只见她此时正在疯狂地摇头一一强烈表示拒绝。姜酩野道:“我爸妈舍不得她,估计能让她上本地的大学吧。”“我们京祁,我记得没警校啊。"林建刚疑惑道。“我妈的意思是,让她远离警察这个行业,"姜酩野如实道,“所以她大概率以后不会当警察。”
“唉?“姜颂禾从身后探出头,震惊道,“怎么没人和我说?”“和你说,你不得一个生气把我们家拆了啊,"姜酩野吐槽道,“谁敢提前告诉你。”
“哼。”姜颂禾堵着气,“我会当警察的!”“你会当有什么用?爸妈不允许,你还是当不成,"姜酩野语重心长道,“妈妈的意思是让你考个小学老师当当,有周末,有寒暑假,多舒服啊。”“我不喜欢太长假期。"姜颂禾赌气道。
“你说的啊,"姜酩野警告道,“等你今年放寒假,我亲自出钱给你找老师辅导功课去,让你一个寒假都没时间去河边捉鱼摸虾。”“你……“姜颂禾生气地回视着他。
见状,叶浦岚失笑出声:“行吧,我知道了。”“先查案,剩下的,以后再说。”
四个人走到一户人家门口,林建刚上前敲了几下门:“有人在吗?”“嘭一一”
敲门后没等到有人开门,反倒一个剧烈的撞击声从里面响了起来。像是瓷器破碎的声音。
紧接着,又是一阵“霹雳乓哪"的撞击声。预感到不对,姜酩野三人对视一眼,随即他们三个一个叠着一个从旁边的墙上爬上去。
好在墙壁不高,仅用两个人“叠罗汉”,就可以看到里面的状况。叶浦岚站在一旁,姜酩野踩着林建刚的肩膀站到了最上面,他双臂攀在墙沿上:“哎哎哎,你们在干嘛呢。”
院子里的两人正打得面红耳赤,一听到姜酩野的声音,两人便整齐地停下动作,向着声源的方向看过去。
注意到他们看向自己的一刹那,姜酩野从兜里亮出自己的警察证,道:“警察查案,开一下门,有案子要问。”
“我……哦哦。“院子里的两个人整齐地收回手里的打架道具。两个人拉开大门。
至此姜颂禾才得以看清俩人的全貌。
这俩人是一男一女。男的偏年轻,约摸着四十岁左右的样子。女的则更显年纪一些,她头发花白,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显岁月。如果姜颂禾没有认错,眼前这两人就是钱松柏和死者的母亲。通过先前的口供记录,姜颂禾得知这个钱松柏和死者是相当要好的朋友。五年前,两人一起抢劫金店,重伤当时还是个小店员的张晋娴后被捕。钱松柏被判了五年,寇昇却得到了缓刑。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存在最恨寇昇的两个人,那么一个是被寇昇砍到终生只能用轮椅行走的张晋娴,另一个则就是眼前这位跟死者一起抢劫金店的钱松柏了“你们是哪位?"寇昇的母亲问。
“我们是京祁市刑侦大队的,介于您儿子的死亡,我们前来调查一些事情。"姜酩野道。
“哦……哦哦,请进。"寇昇的母亲支支吾吾道。姜酩野走进屋,看着一片狼藉的院子,好奇地问了句:“你们刚才在家里为什么打架?”
“没什么,我跟松柏闹着玩呢。“寇昇的母亲尴尬地说。“闹着玩下死手呢,"姜酩野随手捡起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陶瓷碎片,“这力道砸头上,不死也残废。”
“你们家这闹着玩,挺费命的啊。"姜酩野感叹了句。身后俩人尴尬地相互撇头看了眼。
最后,钱松柏终于忍不住了,道:“是这样的,我兄弟寇昇生前曾经写了份遗书,说我替他蹲了五年牢,是欠我的,所以他死后所有财产包括这个房子,全部归我。”
“你胡说!我儿子怎么可能会写这么不顾我死活的遗书?"寇昇的母亲破口大骂道,“我看就是你杀了我儿子,还趁机霸占我们家的遗产。”“遗书我给你看过了,你也认出来了,那切切实实是你儿子的字迹,你有什么不承认的?"钱松柏打着商量道,“你不用跟我卖惨,我也根本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只要你按照寇昇的遗书把房子过继给我,我可以给你留出一间屋子,让你安度晚年。否则,我们因为这件事闹上了法庭,你就只能抱着你的一堆破衣服滚了。”
“行了,我们对你们这种事不感兴趣,“姜酩野不耐烦地说,“林建刚,你和叶队审讯一下寇昇的母亲,我和禾禾审讯钱松柏。”“麻烦给我们准备两件空屋子。"姜酩野道。“好…“寇昇的母亲赶紧指路道,“这两件屋子,都是空着的。”“行。”姜酩野指着一旁的屋子,“林建刚,你们这间。”“好。“林建刚应下后,便跟着叶浦岚一起走进了里屋。姜酩野则在另外一间房间门口停住脚,他招呼道:“禾禾,我们这里。”“好。“姜颂禾应下。
屋子里,姜颂禾被安排和钱松柏待在了一间屋子里。趁着姜酩野去厕所的空儿,钱松柏搭讪道:“你也是警察?”此时姜颂禾正托着腮,一副满是困倦的模样。她没精打采地回答:“干嘛?不像啊。”
“嗯,确实不怎么像,像个小孩。"钱松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