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堵“少在这里自说自话了!谁要同你成婚?就凭我选了你?且不说陛下会不会凭这一面之词定论。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何选你么?在当中,有一丝一毫是出自我的本意么?“若不是你百般构陷,让我不能退,不能遂,我岂会落入你的圈套?也是我,此前竞然对你深信不疑,为你说尽好话,现在不过是自食苦果,不过你放心,我就是铰了头发做姑子去,青灯古佛伴此生,也决计不会入你魏王府的!”谢寰已经回过身来,立于车轼之上,风雨里摇曳的树影,借着淡薄的灯光,爬到他的面上,像是瓷器上精美的冰裂纹,为他平添颜色。他应道“这倒无妨,你愿意去哪座寺庙,我为你捐上万万贯香油钱,给每一尊佛像塑金身,每一座经幢饰如意宝珠。”“只要不是入崔府、孟府,都随你。”
说得真的一样。
姜聆月嗤笑“我要入仕呢?”
“也随你。”
她一怔,道“世人都道卢子梁心计笼于宇内,所算之事无不应中,不知比之殿下如何?”
卢子梁是前朝臭名昭著的奸相。
谢寰发笑,不及他开口,当头一道黑影,以参天倒峡之势袭来。手起手落间,带起百十斤重的大刀。
几要把马车以及马车中的人裂为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