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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7 章(2 / 4)

备了一套假的路弓引。”

裴旖闻言惊愕不已,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养父原来是这样的决心。面前人继续冷声道:“岳父大人若是思念女儿,随时可来东宫探望。但若是想偷偷摸摸带走我东宫的人,无论何人,其心可诛。”裴旖听得心惊肉跳,她知道他是真的说得出也做得到,嘴唇瓮了瓮,低着眉眼颤声道:“养父也是关心则乱,我并不知晓此事,必不会不辞而别。”“关心则乱?”

他扯了下唇尾,半笑不笑道,“岳父对孤的成见似乎不浅,好不容易来京城一次,竟也不给孤一个表现的机会,就一声不吭要将女儿带回娘家。阿沅身为妻子,可也是对孤这个夫君极其不满,跟岳父抱怨了许多,才以至于他如此无礼?”

裴旖头皮发麻,有苦难言,弱弱摇了摇头,无力道:……此事与养父无关。”

晏绥沉沉盯着她的脸,反问道:“与他无关,那就确实是阿沅对孤不满,从中作梗了?”

裴旖无奈看着他,想要解释,但真正的原因涉及她的真实身份,她根本无法开囗。

她黑眸里急得泛起了水光,不愿被他看见,抿唇别开了眼。可这个举动落入面前人的限中更像是心虚逃避了,晏绥冷笑一声,眼眸里的失望与阴沉起伏翻涌,良久,他突然神色莫测开口:“裴旖,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真正认同过你与孤的关系?”

她心乱如麻,没有回答,被他逼得逐步后退,直到腿根抵在了床沿,她脚一软,跌坐在床上,两只手僵硬撑在身侧,紧张看着面前气场阴翳压迫的男人。他俯身扣牢了她的手腕,大掌坚硬结实得像是镣铐,她被笼罩在他身躯的阴影下,窗外暴雨如注,室内光线幽暗,他的脸近在咫尺,却又看不分明。她不自觉惶惶屏住了呼吸,他盯着她的眼睛,再一次重复:“我们是夫妻。”回应他的与上一次一样,依旧是沉默。

晏绥低低呵了一声,抬起手。裴旖下意识以为他又要掐她的脖子,身体僵凉绷紧,可那只手只是轻轻落在她脸上,毫不细腻的指腹在她颊边蹭了两下,漫不经心告诫:“这件事孤不会再重复,你今日要记牢。”她望着他的脸,耳边紧张得嗡嗡作响,启开唇想说些什么,身前人的大掌忽然转而掐住她的下颌,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觉身前一重,整个人随即被压倒在床榻上,下一瞬,他抬起她的下巴凶狠吻了上来。裴旖脑子还是懵的,身上的人又热又重,渡过来的气息炙烈而强势,动作里的侵占欲强烈到她心颤,她简直就像是被猛兽扑倒的小猫,在他身下没有半分的反抗之力,只能启着唇瓣任由他为所欲为。很快,她的水润黑眸里就蓄满了雾气,白皙双颊浮上了一层绯粉,他吻得太过凶悍,两人间来不及吞咽的液体全者都沿着她的小巧下颌流向锁骨,他咬着她的脖子一路追下去,她才终于短暂得以喘息,目光迷离看着棚顶。

他的唇齿热得可怖,所及之处几乎要将皮肉灼伤,被他啃咬过的地方接连违背她的意志生出对温暖的贪恋,裴旖难堪咬住下唇,屏息忍耐着这场旖旎的酸刑,忽觉身前诡异一凉。她迟钝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大惊失色,拼命挣扎起来,他抓着她两条手腕按在她头顶,她挣脱不开,蹙着眉不可置信质问:“晏绥,你疯了?!”

现在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吗?时间、地点、还有他的身体状况,哪有一个条件是合适的?!

身前的男人置若罔闻,他的面色看似毫无起伏,大掌却是不容抗拒地一把撕裂了她身上最后的遮蔽。

裴旖心下骇然,一方面不愿意在这时候与他行这种事,另一方面也被此刻他眼里浓烈到极点的暗色吓到。她看过书,隐约知道第一次时女子要吃些苦头,她本就免不了紧张,今夜他这样的状态更叫她恐惧。她挣扎得愈发用力,粉颊者都失了血色,他松开她的手腕,站在床边,眸光沉黯盯着她,气场里满是上位者心不在焉的压迫感,一边慢条斯理脱掉了自己湿透的外袍,一边欣赏着即将被自己吞吃入腹的漂亮猎物。

裴旖又惊又惧,眼尾湿得连余光的视线都模糊起来。她本能退进床榻里,瑟瑟拽过被子挡住了自己。他腰带上的玉牌撞在床脚,发出一声闷响,宛若砸在她脆弱的心脏上,她颤着眼睫别开脸,唇瓣被咬得泛白,好在他仍穿了一件中衣,没有叫她连睁眼都成了难题。他单膝跪在床沿,俯身抓住她的脚踝,一把将她拖了回来。

这般天差地别的悬殊力量差距令裴旖心生绝望,她泪眼朦胧软着嗓子求他:“不要今天,好不好?在这里他们会听到的,我还没有准备好,你身上也一-“湿。”

身前人伸出一只手指在她唇上轻点了点,拉出一道透明的暖昧水丝。他的语气平静而冷酷,“孤现在不想听你废话。”少女幽怨看着他,心下惴惴惶恐,趁着他起身的空挡,猛地瑞上了他的腰。她这一脚的力道不小,险些正中要害,晏绥疏冷眉尖微沉,大掌按着她的肩将她掀过去趴在床上,拽过床头的布巾将她两只手腕绑在了身后。这个姿势难堪得要命,又什么也看不见,毫无安全感可言,裴旖挣扎得更加剧烈,也不管会踢到哪里,抬脚往他身上胡乱瑞了过去,恍惚间似乎听见他闷哼一声。男人静了半刻,而后像是有些恼火,握在她肩头上的手掌加重了力道,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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