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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2 章(1 / 3)

第82章第82章

狗男人,吃饱喝足就开始跟她算账了。

裴旖暗暗深吸口气,静声道:“臣妾对顾太医并非一”男人打断她的话:“孤说的不是他。”

裴旖听言很懵,不是顾祈安,那还会是谁?就算是她吸入了致幻剂神志不清胡说八道,可她确实没有喜欢过别的男人,她绞尽脑汁也想象不出来,她会是说出谁的名字惹得太子殿下不快了?晏绥目光探究看着怀里的人,她脸上的迷茫和费解不像是演的,似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

他看她片响,意味深长道:“有时候孤觉得,你可能真的做过鬼。”裴旖眉心一跳,实在想不起来昨夜都发生了什么事,但看方才自她醒过来后他的反应,似乎他的火气比在地室时消下去了不少,她小心应对:“殿下何出此言?”

“从孤启程离京的那一日起,你想做的每一件事都成了,无论是在悠州治罪杨平威,还是劝阻孤不要去凉昭。”

他靠在椅背上,闲闲把玩着她的手,“莫非阿沅真的是凤命,才会几次三番帮了孤的大忙?”

裴旖太阳穴隐隐跳着,佯装镇定扯了下唇:“人言而已,难道殿下也当真了?”

他似笑非笑道:“你想做的事,连天都在帮你,孤岂有不信的道理?”她避重就轻回:“当时殿下是因为我的话才临时决定回京的吗?”晏绥否认:“并非。但若不是你火烧长公主府,把那真正的南呈探子逼得走投无路来与孤叫板,透露出了埋伏刺杀之事,此刻孤应该尚在边关。”裴旖沉默不语,面前的人继续问:“如今凉昭的战况胶着,与你当初所预言的如出一辙。你究竟是洞若观火,还是早就知道些什么?”她将问题抛了回去:“殿下觉得我是哪一种?”他道:“若是前者,那你便是天赋异禀,你在长陵十八年从未接触过朝堂之事,能有如此远见,孤自愧不如。”

“殿下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天赋。”反正之前她已经将天相一事推给了晏月华,一回生二回熟,裴旖熟练甩锅道,“我曾在舅舅府中,听到过一些声音。”男人眉尾微挑,并没有追问她听到了什么细节:“你知道他欲对东宫不利,所以特意来给孤通风报信?”

“一方面是为了殿下,一方面也是为了我自己。”“你是长公主府的人,就不害怕孤会迁怒于你?”裴旖回忆着自己刚刚重生时的情形,诚实回答:“害怕,但彼时的我顾不上那么多,殿下再迁怒于我也不至于当场将我如何,即便要杀要剐,也是殿下从凉昭回来之后的事情了。”

晏绥轻哂,揉捏着她的腕骨,语音散漫道:“你觉得孤最快也要一年半载才能回来找你算账,所以在孤离京之后,你便在宫中肆无忌惮造谣与孤情投意合。与孤遇刺坠下悬崖后,京中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故事是你传出去的。为了占稳太子妃的位置不被他人夺去,你用给太后侍疾作局,为你自己捏造了个天选反命的身份一一是这样吗?”

裴旖心脏一沉再沉,愈发怀疑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暴露,他可能早就知道了些什么,今日便要发作问罪。可是下一刻,他话锋悠悠一转,将所有罪责与她划清界限:“可惜姑母聪明一世,偏偏在这件事上犯了糊涂。”他的黑眸幽沉而玩味,“只要阿沅哄好孤一人,孤自会保住你的位置,何需如此大费周章?”

裴旖默然未语,被他握在大掌中的手有些僵凉,她分辨不出他是真的信了她甩锅给长公主的谎言,还是他早已勘破一切只是在逗弄她。她觉得自己此刻的处境宛若窗上那只鹦鹉,看似被他宠溺抱在腿上,实则随时有可能被他拧断脖子,而作为一只宠物,她也无需去分辨他的真实意图,只需要遵循他的字面指令。片刻后,她轻轻抱住他的腰,倾身在他唇尾吻了下:“阿沅现在知道了。晏绥垂眸看着怀里人的面庞,明知她的乖顺是假的,但还是很受用,又或者他喜欢的可能本来就是她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乖顺于他的姿态,毕竟驯服一只机灵狡猾的狐狸比直接剥皮拆骨要有乐趣得多。他收紧手臂拥住了她的腰,她柔软伏在他怀里,身影在他身上显得小小一只,娇弱又纤细。昨夜她也是这般趴在他怀里,在他耳边细声细气哭吟,娇气地要他轻一些,最终耐不住时她颤抖咬住他的胳膊,眼皮红红地望着他,他骨子里的恶劣与妒火被激得同时勃发,一边哄着她又并入了一根手指,一边不死心地继续逼问。她的神志被他搅得半分清明都不剩,在他的拷问下断断续续颠三倒四说了许多关于那个男人的信息,他越听越觉得那个人竞然与自己惊人相似,而且在她的心目中,对方的形象明显比他更加崇高良善。

他没想到自己竞然还是他人的替身,一时怒极反笑,扣着她的肩将她翻过去压在木桶上,将她折磨至接近卯时方休。她的鼻尖哭得通红,气息很轻微,好躯上布满旖旎情痕,浴桶里厚厚一层冰块早已融化成春水,他抬手掰过来她的下巴,最后沉声质问:“你上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她的脸颊烧得逐渐现出绯红,黑眸里的雾气比之前更加迷蒙浓重,在闭上眼彻底昏睡过去之前,她含糊吐出了两个字:“朱口。”晏绥长指揉蹭着怀里人后颈上的齿痕,片刻后,忽然问没头没尾问:“你去过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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