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守口如瓶,你觉得她是羞于启齿还是为了保护我?”韩意淮的手渐渐发抖。
口舌再伶俐的人在这一刻也输得一塌糊涂。简瑜却轻声道:“梅娘一直在保护我,唯恐殿下伤了我,她用自己的方式爱护我这么年,我却身在福中不知福,骂她坏女人。”把肃王本就瓷白的一张小脸说得煞白。
“殿下把我颈部勒成这样,"简瑜整了整衣襟,“梅娘看见了一定会心疼。不过我不告诉她是醋意上头的肃王打的。”
梅娘的世界将与他再无瓜葛。
韩意淮多想不顾体面跟这个人打起来,踢断他几根肋骨就老实了。他笑笑,后退一步,点了点简瑜,转过身目光阴鸷。简瑜借口公务繁忙在书房睡了五天,待勒痕完全消失才腆着脸钻进黄时雨被窝。
梅娘对他可真放心,五天下来也不让丫鬟过去送个茶点探探消息,就不怕他在书房藏娇做坏事么……
他贴着她,抱怨道:“怎么不来看我,我可是日日念着你,还让半夏送了核桃小舟与你玩。”
“我们不是天天用膳天天看的么,"黄时雨蹭了蹭他胸膛,“阿瑜为国事繁忙,我舍不得打扰。不过昨日经过书房……我还是站在外面远远看了好一会。“只远远看着吗?"简琦将她两只白白的胳膊环在自己脖颈上。“嗯。“她回。
“怎么不进来?"他问。
“担心坏了你道心。"她坏笑。
简瑜倒吸一口气,蓦地抓住她的手,“这里,不能碰的。”却听她软软的声音,“你怎么哪里都碰不得?”“因为你碰完就会跑,不管我了。”
“今天,不跑。”
“那你碰吧。”
说让她碰,却一刻也等不及,翻身抱着她纵欢,好听的话儿一句接着一句。男子温柔轻哄的声音,低沉若弦,缭绕在心头,黄时雨就酥了,耳朵更是痒痒的,没什么力气抵挡,由着他可劲地折腾着,疼爱着。“阿珀,阿琦……”
“嗯,我在的,乖,再让我多待一会,你是要我的命吗……”他不顾一切狠狠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