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意外的好吃。登到海拔七百米,大家都开始喘,但喘得不厉害。
乔衡坐在石凳上吃士力架,以免登顶时低血糖拖大家后腿。王洁菲已经开始自拍了,湛屹时不时打断她,或者故意入个镜。没一会儿上来一对母女,小女孩五六岁大,眼睛跟开了自瞄似的紧紧盯着陆时洺,“妈妈,不是说高中生都像被吸了阳气的鬼吗,那个哥哥怎么那么帅啊?好精神。”
女人答:“因为他是精神小伙。”
陆时洺”
他坐这儿招谁惹谁了?
小女孩想吃乔衡的曲奇饼,乔衡发现了,用纸巾包住几块,正要递给她,陆时洺就小声说:“不准给她吃。”
乔衡立马收回手:“好。”
并且把饼干又装回盒子里。
他们加快步伐登到了海拔一千米,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站在高处俯瞰这座城市,视野开阔到觉得城市渺小。
下午两点,日头正烈,几个人身上都开始冒汗,陆时洺仰头喝水的时候,有一颗汗珠差点流到眼睛里,被乔衡及时用纸巾按住了,还贴心心地帮他擦了擦额头。
那一瞬间的心悸是无法形容的,陆时洺往上走时仍然没收回神,鼻尖留着纸巾上的茉莉香味,心想要是再来一次就好了。他走在末尾,思绪开了小差,脚下一个不注意,滑倒了,左腿膝盖磕到阶梯坎。
众人闻声齐刷刷回头。
湛屹终于找到机会报仇:“哎呦,洺子~还没登顶就不行了?"他撞撞游暄的肩膀,故意问:“暄哥,田里一般种什么啊?”游暄是懂配合的,垂下睫毛对陆时洺说:“菜啊兄弟。”陆时洺”
“洺子,"贺衿月皱了下眉,走下去看着陆时洺的膝盖,“你怎么样?”“没事。"陆时洺拍拍裤腿站起来,没感觉到疼,正要继续登山,王洁菲关心了句腿疼不疼,要不要让乔衡牵着走。
得到大师提点,陆时洺灵机一动,本来无事的腿突然跛起来,故意爬得很艰难,嘴里还说:“不用。”
乔衡居高临下看陆时洺这姿势,只觉得他刚刚肯定摔狠了,只是碍于面子不想承认。
王洁菲对男生了如指掌,一眼就看出来陆时洺在玩什么。她用食指戳戳乔衡的肩膀,“就你还没关心陆时洺。”
乔衡一点就通:“陆时洺,你可以吗?”
陆时洺抬头,毫不扭捏地伸出手,“不太行,你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