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嗯?讲话呀。”
长孙茂觉得快被她搞疯了。
他缓缓顺过一口气,哑声开口,“……师姐。”
她笑起来。
他不敢看眼前画面,更受不了言语刺激,齿关紧咬。
她很喜欢这个神情,难耐的、动情的神情,莫名地可爱,莫名地喜欢。
莫名地想逗他,含糊不清地问,“有没有想着师姐……”
长孙茂再忍不住,他埋下头。
叶玉棠捕捉到头顶压抑的细碎呻|吟。
他扶着她肩膀,轻轻一颤。
奈何被她牢牢掣肘着,不得动弹。
……
她方才松手,丝线根根滑脱。
长孙茂脑中有片刻空白。
定了定神,一瞬抽回神思,见她模样狼藉,忽然慌乱,急道,“……快吐出来。”
她闭着嘴,抬眼看他,伴随吞咽动作,向后一倚,笑了。
他倾身过来捏她下巴,立刻被一掌拍开,反被她二指钳制。
叶玉棠微偏了偏头,凑上去,将他吻住。
唇齿相依,连带着一股腥气也送了进来。
而后她松开他,贴在耳边问了句,“师姐伺候得你舒服吗。”
长孙茂一时失语,哑然与她相视。
只听得零星烛火噼啪声,屋里陷入沉寂。
她也不必他回答,笑起来,静静与他相对凝视,伸手理了理他鬓边乱发,说,“我去外头讨两壶酒,咱两说会子话。你等我。”
说罢从他怀抱脱身,转身就要出门去。
他只剩件薄衫挂在肩头,她自己却穿戴整齐得随时都能出去跟人打一架。
长孙茂羞耻不已,莫名恼火。
凭什么?
叶玉棠刚走出几步,被一股力气拉了回去。
修长的身体瞬间贴了上来。
一手轻掐着她下巴,迫使她脸微微扬起。
他一低头,吻了下来。
她险些被他拽得跌倒,又怕连带他跟着摔倒,不自主往后一步步倒退。
他不依不饶,一步一趋身,跟了上来,唇始终没有分开过。
刀冢那日不想再重现,他也不想再玩追逐的把戏。右手环过腰际,将她带向自己,领着她,贴紧自己往后退去,一路退至床边。她想提醒他当心,刚张嘴,却给了他可趁之机。舌尖探进来,向后一倒,抱着她一起跌到床上,吻的她几乎窒息。
叶玉棠几欲支起身体缓口气,立刻被拽回去伏趴在他身上。几次下来,此人显见地失去耐性,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身体,与……一并覆了过来。
她感受到,不禁笑了,轻声说,“可以啊,血气方刚的,也没见哪处坏掉了……”
话音一落,不安分的手立刻给他抓着,推到头顶,与另一只手并在一处。
她心头一惊,果不其然,冰凉丝线在腕上绕了两圈,谈枭往上一拽,牵引着将她双手牢牢束在了床头。
吻一路落下,有些痒,有些烫。她忍了又忍,实在有些忍不住,轻颤着笑起来。
随肢体伸展,揉皱的衣物,掀开一道缝。漆黑的衣物是漆黑天幕,莹白肌肤是山与河谷,有最诱人的曲线。山丘之间,河谷低处,静静躺着一粒小小的,淡青色的白玉海棠叶。
起伏呼吸间,淡青的光也随之游移。
晦暗不明的光下,肌肤也有如脂之地,落了点点青色光斑。
青白交错,一瞬间玉叶也似有了灵魂。
……一切开始的地方。
他似乎被刺激,动作一滞,手上发了狠。
……
叶玉棠倏地绷紧了身体,像被灼烫了一下,说不出什么滋味。
一时难抑,叫了声,“长孙茂……”
咬字稀碎,尾音也跟着上扬,一时愣住,还以为屋里有第三个人。
长孙茂动作一顿,应了声,“嗯?”
他静静等了许久,试探着问,“不舒服吗?”
叶玉棠渐渐抽回神思,闻声,笑了。
……
没想到会是这样坦诚直白的回答。长孙茂倏地怔住。
又听见她叫他,“你给老子搞快点。”
他回答,“好。”
......
他动作轻柔小心,如同剑客亲吻擦拭着他最心爱的剑。
......
......
叶玉棠脑中白,有很长一段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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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跌下地狱。
待回过神来,她浑身血色褪尽,冷汗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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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玉棠一句脏话生生憋回去,气若游丝。
长孙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