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请你搞清楚,我是合同工,不是你购买的奴隶,工作时长也是有限度的,休想让我全年无歇零零七!”
燕宁觉得岑暨就很扯,前一个案子才刚结束,连口气都没喘完就急着让她再开工,听听听听什么叫百八十桩案子随她挑,不知道的还以是菜市场选萝卜,要不要这么离谱?!
燕宁突然记起先前秦执跟他的岑暨卷王属性,她不自觉打个哆嗦,生怕稍慢一步就得抓壮丁,燕宁忌惮看岑暨一眼,二话不扭头就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大哥,咱还是回府吧,赶紧立刻马上!”
看着仿佛身有狗撵,一溜烟就跑的没影的燕宁,岑暨:“......”
好的只要有案子就留下呢?
骗人!
...
提刑衙门外,好不容易“逃生天”,燕宁心有余悸抚抚胸口,正打算上马走人,一侧头见沈景淮怔神色复杂看着她,一脸欲言又止。
“咋啦?”
燕宁茫然:“我脸上有花儿吗?”
沈景淮摇头,迟疑片刻,还是没忍住将心中困扰许久的疑惑问来:“阿宁,你与岑世子...”
沈景淮还记得先前在澧县时岑暨与阿宁水火不容的样子,准确来,应该是岑暨单方面刁难阿宁,此他在回京之前还特意找上岑暨吐露阿宁身份,好言好气拜托岑暨看顾。
虽来回京并没有什么岔子,但就来问朱涛蒋武的情况来看,岑暨与阿宁路上并无太多交集,基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连话都没几句,怎么看两人都不像是关系好的样子,可现在...想方才看的情形,沈景淮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岑暨是什么脾性?
名的桀骜乖戾,满朝文武都敢得罪就得罪,可就是这样一个矜傲不羁的人,方才在阿宁面前任打任骂连个字都不敢吭,跟先前在澧县的时候简直来个彻底反转,若非亲眼见,沈景淮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
如果岑暨是个好性儿都还好,关键是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气。
没有无缘无故的忍让,而能让一个眼高于顶的人甘愿俯首,只能是...沈景淮突然就想先前听的谣言,或许,并不能算是谣言呢?
“我跟他啥都没有!”
见沈景淮目露探究,燕宁又不傻,稍一想就知道沈景淮想问什么,她有发窘,但还是义正言辞立马澄清:“别听岑暨瞎,家伙话不过脑子,都是嘴嗨,直接忽略就好,真的,我俩清清白白啥奸情都没有,不可能,绝不可能!”
燕宁在心中将岑暨骂一万遍,让这厮口无遮拦,就知道会让人误会!
“再,”燕宁耸肩,诚恳脸:“岑世子身份尊贵眼高于顶,咋可能我有意,咱就别想太多,就单纯合作同事关系。”
沈云舟燕宁与岑暨的关系也一直耿耿于怀,听沈景淮问起,他也赶忙竖起耳朵听,见燕宁一脸信誓旦旦岑暨绝不会她有意,沈云舟心道:可未必。
好歹也跟岑暨打这么多年交道,就算互看不顺眼时有吵闹,但可以沈云舟岑暨也是十分解,他的重重异常之举也看得门儿清,先不燕宁有没有这个心,岑暨边怕是...不过——
“岑暨身份尊贵又如何?”
听燕宁话中似有自贬,沈云舟眉头一拧,立马就露不赞同的表情:“你身沈公府嫡女,若论身份不比岑暨差哪儿去,依我看岑暨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天下好男儿千千万,随便挑一个来都比岑暨强,就他个狗脾气天底下能有几个人受得?”
沈云舟见缝插针上眼药:“哪家姑娘若是嫁给他,怕不是倒八辈子霉,你放心,有兄长们在,没人能将你轻易哄骗去!”
至于岑暨...就算阿宁有意又如何?
就冲他拽的二五八万的态度,想娶沈家姑娘,做梦去吧!
沈景淮细留意一番燕宁神情,见她提起岑暨时大大方方,并没什么小女儿家的娇态,心中她的话也信几分,含笑点头:“不错,我们家阿宁值得这世上最好的男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娶的。”
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明珠,自然得在掌心捧着,哪儿舍得就这么将人嫁去...时候招婿也不是不行!
燕宁:“......”
救命...这突如其来的情感话题是肿么回事?!
...
先不燕宁如何尴尬脚趾抠地想着赶紧结束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情感话题,提刑衙门内院,秦执还在长吁短叹:“明明燕姑娘连行囊都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