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熟悉的句式一,燕宁再也绷不住一阵呛咳。
“你没事吧?”
见燕宁咳得脸色通红像是喘不上来气,岑暨面上恼色如潮水般褪去,慌忙就要燕宁拍背顺气,燕宁挡开。
“你真是够!”
好不容易止住咳,燕宁感觉喉管都快撕裂,她擦擦眼角溢来的生理盐水,看着面前目露忧色的岑暨,燕宁没好气翻个白眼:“你能不能别想一是一?我怎么就没有心?别动不动就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我...”
“你句外人怎么?不是外人难不成还是内人?有本事你倒插门入赘啊!”
“你...”
“你什么你?”
看着自己捏指印的手腕,燕宁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给岑暨一拳:“破防破防破防,一天晚都在破防,你哪儿这么多防破?玻璃都没你心脆,有抬杠的功夫案子都破几茬儿!”
岑暨满腔幽愤,就在燕宁噼里啪啦兜头盖脸一通骂中消散地无影无踪,满脑子都是她方才句“倒插门入赘”,虽沈家确就一个女儿,难不成真只准备招婿?
不知道岑暨又开始满脑子跑马车,见他终于闭嘴,燕宁也松一口气,但她还是不忘警告:“不要再玩这种二选一的幼稚游戏,要是在欠得慌就去旁边打一架,我绝不再拦!”
“拒绝站队。”
燕宁目光从岑暨与沈云舟身上扫过,警告式地扬扬拳头:“谁再扯我我抽谁!”
岑暨:“......”
沈云舟:“......”
包括沈景淮在内的围观群众:“......”
不得不燕宁的警告还是有效果的,在她隐忍怒气压制下,不论是想着反败胜一洗前耻的沈云舟,还是愤愤不平悲怆不已的岑暨都识趣安静如鸡,生怕再多一句就会让她燃炸。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看得众人心中啧啧不已,暗道这莫非就是传中母老虎的威力?
“阿宁,时辰也不早,不如先回府歇息?”
沈景淮看半天,适时声提醒,话的同时目光不动声色掠过岑暨,眉眼微颦,若有。
“嗯,好。”
燕宁点头:“确是不早,折腾一天,也该回去。”
“等等。”
一听燕宁要走,原本还保持缄默状的岑暨“刷”地一下抬头,眸中溢一丝错愕:“你不是就住提刑衙门的么?连院子都收拾好,怎么还要回沈公府?”
“案子都办完我还住这儿干嘛?”
燕宁理然:“工作结束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燕宁始终坚持工作生活必须得分开的原则,先前准备住衙门是办案时间紧迫之下的无奈之选,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更倾向于有自己的单独空间,而非门就是同事,这不利于社畜的身心健康。
岑暨:“......”
岑暨敏锐从她话中觉一丝不,艰声发问:“你是办案才来提刑衙门住的?”
“不然呢?”
岑暨:“!”
沈云舟:“!!!”
两人难得视一眼,然从方眼中看同样的讯息——
搞半天压根就不是什么受委屈离家走,而是纯粹于办案需要,这就有点尴尬!
“你之还来住么?”
岑暨压下心中丝失落,试探问:“院子都是现成的,在这儿住其也不错,省得跑来跑去麻烦。”
“嗯...看情况吧,有案子估计会。”燕宁随口。
有案子上岗,没案子就家里蹲睡大觉,反正是不可能全天十二个时辰在线,该认真的时候认真,该摆烂的时候摆烂,这才是代年轻人的常态。
“你放心,案子一定会有。”
岑暨心下一松:“我记得先前大理寺边送来不少积压未决的案卷,不如你找找看,看哪桩案子有意,可以立马着手去办,总共有百八十件,一个个来,足够你...”在提刑衙门住上一段时间。
最一句话岑暨未口,但意表达很明显,提刑衙门从来就不缺案子办,要是想的话完全可以昼夜不停歇。
及燕宁方才只要有案子就住提刑衙门的话,岑暨轻咳一声,压下心中雀跃,向燕宁投去期待的目光:“要不我这就让人将卷宗都送去你院子,你可以...”
“不!”
岑暨话还没完,就燕宁大声打断:“我不可以!”
只见燕宁瞪着岑暨,一脸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