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你这就是典型的赌徒思维,万一要是有问题你今儿就得凉凉你不道,这么大一人怎么连己的嘴都管不住,你不吃会死吗?!”
岑暨来就有些闭,被燕宁劈头盖脸一通数落更是觉得脸上挂不住:“还不是你让我吃的!”
“我什么时候让你吃?”燕宁瞪大眼。
“是你带我去吃那什么豆花饭的,也是你点的,你说豆花饭好吃,让我也尝尝。”
岑暨飞快瞥燕宁一眼,抿唇:“我听你的尝,就这样。”
燕宁:“???”
燕宁都要被岑暨这明目张胆甩锅行为给气:“我让你尝你就尝?那我让你吃屎你去吗?!”
“你…”
像是想到燕宁连这么粗鄙的话都说的出来,岑暨愣一下,随就涨的满脸通红,也不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你什么你,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怎么平时见你这么听话呢,先前点的时候就问你吃不吃,你说吃我才给你点,我按头逼着你吃,你己管不住嘴折腾成这个样子还好意思甩锅我?”
燕宁来还有些歉疚,但见岑暨这一副理直气壮甩锅的样子,那丝歉疚顿时就散的影踪只剩火大:“你还挺会道德绑架啊你,怎么就不吃死你算呢,我一定给你一天柱高香。”
“……”
岑暨来只是想挽尊,却不想真将燕宁惹恼。
他也道这理站不住脚,见燕宁气的胸口起伏一副恨不得将他掐死的模样,岑暨眼睫微颤,抿唇:“都是我的问题行吧。”
“来就是你己的问题!”
燕宁冷:“是我硬往你嘴里塞的吗?啊?居还赖我头上来,是不是还想让我赔你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啊?!”
紧接着燕宁是噼里啪啦一顿输出,语速之快话锋之密岑暨完全找不到开口机会。
也不道她嘴皮子为何这么溜,骂人不吐脏字连话都不带重样的,从前岑暨以为己已经够阴阳怪气,但这会儿才道什么叫小巫见大巫。
等燕宁一轮停歇,岑暨已经如霜打的茄子神情萎靡。
见燕宁似乎还准备继续,岑暨顿觉头皮一阵麻,下意识就拽上她的衣袖,控诉:“你好凶…”
燕宁:“?”
只见岑暨薄唇紧抿,朝她看来的目光中隐隐还透着一丝哀怨,衬着那张长满小红疹不复俊朗容貌的脸瞧着还有些怜:“我都已经这样…”
燕宁:“!”
想到岑暨居当场开始卖惨,燕宁还有瞬间的卡壳。
眼看卖惨初有成效,岑暨压下心中臊意,声音更低几分,面上露出一丝委屈:“痒…”
“很痒吗?”
“嗯…”
岑暨长睫颤动:“很痒…”
“痒就对!”
燕宁瞬间恢复面表情,充分诠释什么叫油盐不进铁石心肠:“你活该!”
岑暨:“……”
哪怕岑暨豁出去卖惨,也能成功唤起燕宁同情心,在岑暨不置信中,燕宁先是将他一通臭骂,而不顾他疯狂抗拒,直接就给他脸上抹上方才大夫给的据说颜色很是诡异不宜出门见人的药膏。
也不道那药膏究竟是什么做的,起先抹上去时还是浅绿色,不一会儿颜色就开始变深,不光是颜色问题,味道也很致命,燕宁甚至都在想这玩意儿究竟能不能上脸…管他呢!
看着脸上被糊满药膏成功化绿巨人的岑暨,燕宁满意收手,视他憋闷愤恼目光,语气轻松:“希望这次教训能让你长长记性,这年头不光话不能乱说,饭也不能乱吃!”
岑暨:“……”
燕宁觉得这药膏的颜色属实是有些霸道,她不过就是上药的功夫,她手上都染一些,且用帕子擦不干净。
燕宁正打算出去问问看有有水能洗洗,结果才刚撩起帘子,就听外头传来一阵喧哗,伴随着女声凄厉尖叫——
“杀人啦,庸医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