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宁可把她绑在身边也不会再将她一人留在家里。 这一路上李莲花无视方小宝的话外之音,只道自己不过是凑个热闹让他别想太多。 来参加复兴大会的人不少,还有一些是老面孔,堂上有人高喝一声,“请四顾门新门主肖大侠,请百川院二位院主!” 肖紫衿和纪汉佛、白江鹑进来,前面一排人高呼道,“四顾门!四顾门!”“肖门主!肖门主!” 而后排不乏像他们这样前来吃瓜的,面色平静的看着一切,或是讨论为何百川院只来了两位门主之类的云云,唯独方小宝一脸愤慨想要打架的模样,李莲花轻咳一声这才收敛了些许。 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就跟和尚念经听的人犯困,再加上昨夜又折腾到很晚,所以明瑶原想在家中休息的,这不被他哄着来凑了个热闹,结果千等万等都没看到万圣道的人。 就在这时一阵强风荡起,狮吼一般的爽朗笑声由远及近震得堂内外众人纷纷闭嘴运力抵挡,李莲花趁为犯困的女子托起脑袋之时挥手挡去那阵罡风,同时抬眸看向来者。 “万圣道前来道贺!” 封罄背手而立,一副笑面虎姿态,众人拱手相迎又是一阵吹捧,明瑶在闹声中醒来,顺着小花的目光看到了那黑衣男子,不过听他的话可不像是来道贺的,反而像是来拆台的。 一会说什么万圣道盟友遍布武林,肖门主有难处切莫客气,一会又说他万圣道十年间渐渐壮大,武林盟友有难处都可以寻他帮忙,敢情这四顾门复兴成了他的舞台? 关键是那些请来道贺四顾门的人还都应承着这个封罄,肖紫衿失了面子好不尴尬,明瑶压低声音问身旁男子,“你认得他吗?” 李莲花轻声道,“不曾,他功力平平,多半有人在幕后指导。” 所以幕后的那个人是你吗,单孤刀… 眨眼的功夫方多病那小子又开始惹事,明瑶听他在与人辩驳一颗心就像是悬在半空里,生怕他脑子一热说“我师父李相夷在此”。 李莲花估计也有这个担心,站起身来说着好话总算把人都给劝了回去,坐下时顺手抚了抚衣衫上的褶皱,如此漫不经心的一举却让肖紫衿白了脸庞。 回到家后李莲花摘了面具,有些疲惫的坐回凳上,不知怎么的他总有种隐隐的不安,“阿瑶,我们明日动身吧,这老笛查了快一周都没音讯我们也不能只等着他。” “我随时都行,明日一早就出发好了。” “嗯。” 话音刚落,一只信鸽飞进了莲花楼,它的脚上系了封书信展开一看竟然是乔婉娩的落笔,这才刚开完复兴大会信就寄过来,而且还是约他一人在后山见面,这不像是乔姑娘会做的事情。 “阿瑶,你看这个。” 李莲花把信交给了她,看是婉娩写的明瑶本不打算看下去,但李莲花看起来很坚持的样子只好继续。 “去看看吧,既然约了二人就不用带我了。”得知她只约二人见面明瑶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可转念一想他如此坦诚的把信给她不就是给她安全感吗,那她也应该信他才是。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知会你一声今晚早些休息明早一起去。”李莲花捏了捏她沮丧的脸,“我怀疑这并非乔姑娘写的,万一又是调虎离山,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明瑶将信折好缓声道,“那我远远待着,如果真是婉娩我就在附近等你回来。” 李莲花拢住她的肩头,“没有什么事情需要瞒着你,安心待在我身边就好。” 翌日,在约定的时间前两人到达了后山,那里是婉娩与肖紫衿给李相夷建的衣冠冢,李莲花站在它面前,也不知心里头在想什么。 明瑶借着看风景的由头去了另一侧,上山的路也只有一条,所以并不用太过担心。 过了一会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但那并非乔婉娩而是她的夫君肖紫衿,他一看到李莲花就逼问为什么还要回来,既然已经死了就不能放过婉娩吗? 看样子他还不知自己已经解毒的事情,不知道好否则更要纠缠,李莲花叹了口气道,“我已经娶妻了,这次回来也是同夫人送份贺礼,我本已经下山,紫衿,你当明白这份意思。” 肖紫衿冷笑一声,“贺礼?我只知道你活着、又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就不可能好!为了李相夷的死我们已经苦了十年还不够吗!你祝福我,我看你是看我笑话才对!” “紫衿,你真的想多了。” 肖紫衿对他的解释充耳不闻,“呵,李相夷多大名气,现在角丽谯与笛飞声重出江湖,你不回来怎么对得起你偌大的名声,所以复兴大会上你才会出现,你才跟我唱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