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赛……嗯哼、嗯嗯……大人啊,”就在气氛即将陷入沉寂,出探查装置的人也跟着靠近了。 她回头看了眼后方时不时爆发出的元素的寒光,牙齿因为紧张而颤抖,“对比我的装置……这个线路……应该是可以、可、可以的。” 赛诺闻言看了眼阿勒法。 他内心的警报完全没有停下。 或许他的疑虑是无由来的,也或许他已经靠近了答案,但…… 但很多人都在等着他。 那些学者在咬着嘴唇看他,他们都是普通人,不能因为他一时的疑惑、停在这里。 “走你说的路。”赛诺道,手臂握住的长杖一松,消失掉,还对阿勒法露出个笑容,“希望这次不会发生问题。” 赛诺的笑容在教令院学者的眼中,无疑是从未出现过的“绝迹”。 全场的气氛一滞,随后再一松。他们收拾收拾自己,脚步踏入中间的道路,心里想的则是: 哇,大风纪官竟然还会笑—— 他,竟然,还会笑啊! ☆ 新的岔口选择非常顺利,一路上甩掉后面跟着来的野物,再未发生什么其他意外的状况。 地下的行程持续了大概六个小时,每隔两个小时全体都会停下来休息一阵。 人们拿出自己行囊里的食物和水补充。因为大头都在驮兽那里,每隔一日按人头发放,大家吃自己的东西时,都非常节省。 “啊……” 嚼了几下干巴巴的干粮,有学者在嘴巴里都是食物碎渣的情况下咽了口气,“这里看久了,还能发现上面挂着的动物尸体呢……” 沉默一会,他转头问临近的学者,“你说,那些东西能吃吗?” “动物会告诉我们能不能吃。”他临近的人道,小小地抿了口水。 抬手看看手腕处的计时器,现在大概是中午时分,想到上面正是一片火辣大太阳,她就觉得目前状态还好,“要真想吃点新鲜的,不如回到地上再说……” “虽然大概率会是什么蜥蜴虫子仙人掌之类的……” “那我也想吃,”说话的人明显很追求新鲜,执拗地道,“虫子,嘎嘣脆。” 噶蹦,脆。 一边的人们谈论(奇怪的)吃的话题,另一边,指导学者召集了包括你在内的一部分战斗后的学者,依次分发下个小巧的装置。 大概只有一个指节宽,两个手掌长的装置末端是叶子蜷缩起的形状,指导学者别在脖子处,示意道,“战斗人员面对危险的几率更大,这是出发时上面下发的体征检测装置。要是你们出意外,我们这里的总机可以探测到你们的位置,还有最基础的身体情况。” 因论派的指导学者笑呵呵地说,“好好戴着吧,我试过,没什么感觉的。” 一看就和虚空的设计相似的装置正悄悄地躺在手心里,打开元素视野,果然上面也有草元素的存在。 地下区域是无法连接上虚空网络的,手里的这东西又很像个单机形态的终端—— 淡淡地笑笑,你将其随手挂在脖子上。“滴”地一声,一道不大不小的响动出现,与之而来的,还有抹细微到常人无法察觉的痛意。 有什么东西流进了身体。 你想,再度微笑起来: 你真的非常好奇,这究竟是教令院的手笔,还是,那个未知的人的。 …… 休息时间不久,你们重新折回向东,仔细沿着爬行动物的痕迹行走。 越是行走,脚下的路就越湿润。随着脚步声的堆叠,一些带着绿意的藓类植物在石头上出现,偶然,窸窸窣窣爬过的虫子,更莫名显出湿润的气氛。 再越过一个阻挡,一湾不大不小的水池出现在你们面前。清澈的水哗啦啦地流向南方,旁边,还有几朵浅白的花正悄悄盛放着。 “啊,是水源!” 视野字面意义上地亮了起来,有学者惊喜,撸起袖子就要跑过去。 水池旁是几块天然荧光的石头,虚幻的光线笼罩在池上,水波缓缓荡开,几乎能让人看清它是多么地清亮、干净。 “慢着、” 有另外的学者喊到,但还是迟了点。还好在外围的旅团从未放下警惕,一手薅住跑动学者的后衣襟,他边闷闷地说,“先检查,我们。然后你们再用。” “没错,旅团的都有,”阿勒法随之出声,“向外扩散排查危险,该杀的杀,该药的药。” 旅团成员应声而去,学者被拉住后就萎靡地低下头。他咕哝着,“水……行,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