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使用旁的武器,一把制式的弯刀砍死了前方想要扑到身上的奇怪的生物,“跟我走,第一个路口选左,第二个选左,第三个选右。” “啊、唔、唔唔嗯。” 跟着她的话,有被保护的、勉强还能站住脚的学者情不自禁地点点头,记好。 出发前他们对这种遭遇有心里准备,因为指导学者真的非常负责,不厌其烦地每天给他们做心理辅导。 现在、 所以、 至少也不能拖后腿吧! 有很多人心想,咬咬牙: 拼了! 一道剑光闪过,冰的元素随之冻上还在挣扎扭动的蛇类躯体。淡淡地呼出口气,地下通道上下封闭的环境不适合放范围更大的招式,所以你一直保持着差不多的程度,向目标出手。 而且…… “眼”带来的直觉性的判断力,告诉你有“存在”一直在窥探着这里。 为了更好地抓住对方,你也全部地放开感知去注意各个方面的信息: 几分钟后,“……” 很可惜,是个狡猾的敌手。 …… 边打边退,且战且跑,大概狂奔了二十分钟后,先头队伍看到第一个岔口。 岔口的光线条件依旧很差,奔跑也让队伍有些散乱。匆匆地一扫前方的选择,有学者判断右边是哪个后,闷着头就想跟着队伍跑。 “先等一下、” 举起手示意队伍暂停,赛诺在这里格外留意。他曾在雨林、沙漠、各种奇怪的环境里追捕过类型不同的罪犯。 有些是镀金旅团、有些是学者。 有些人犯错前也是聪明人,而聪明人的才能一旦走歪,所带来的危害性更深、更具有影响力。 现在…… 他飞快集中精力在周围的环境上扫视而过。没有外出作为保护的人员就是为了此刻,他是带着任务来的。 “没有问题。” 检查的结果很快得出,赛诺的心底却悄然提起一点防备。 有些人,在习惯性地做了很多追查、审问犯人(罪恶)的事情后,大脑将自动浮现出一种直觉。 那或许是经验千百次累积后,大脑在还未反应的时候,就提前调动起的本能行为。那也可能是多重信息冲刷之下,适应性的思考,远比去下达判断指令还要早的“预见”。 赛诺此刻就有这种感觉。 他手中悄然握紧一根长杖,杖尖敲在地上。咚! 武器反震的力度让周围的人无一不动作停顿,他由此走到队伍偏前的位置,说,“阿勒法,注意四周。” 旅团女性明显一愣,她皱着眉环顾四周。岔路口在视线的前方显出左—中—右三条。 想了想,她略带丝犹豫地取出份地图,这可不包含在和教令院签署的契约中: “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 赛诺一偏脸,刚刚拿出装置的学者肉痛地再度打开。她对比一下地图和装置,很快确定目前的位置,“这里。” “左边,去看看。” 赛诺又说,有个旅团成员听话地去看。几分钟后他抹着一手恶臭的东西回来,脸皮不住颤抖,“阿勒法大姐……” 他嫌恶着脸说,“是原来的路,但被一群不知道什么时候进驻的陌生生物占了。我大概观察了两眼,很像那种黏糊糊地在泥塘里的东西。” “该死……” 听完话,旅团和学者们一同皱着脸呢喃。 阿勒法用手指托住下巴,她倒是很平静,“按我们部族前辈的记录,左左右,是最快最安全的路线,不会偏离方向。” “然后?” 赛诺冷静地道。两院的学者感受到可能要改变决定的气息,都凑过来。 “中左中左,最后向东南绕一下,也能到达。”阿勒法知道赛诺想问什么,展开地图,“各位也看看。” 手指的指尖在地图上划过,几乎每次都是三个路口的选择,也让阿勒法的说法很清晰。 “嗯……” 使劲推推眼镜,悉院学者沉吟一秒。他年纪较大,身体素质明显不算好,看人的时候,脸庞带着掩盖不住的憔悴,“赛诺……你看?” 为什么都是“三”个岔口? 旁听完的赛诺则想,也问出来了。 “这我便不清楚了。前人的记录就是这样,要是有新岔口,我们也只能赌一把。” 她非常随意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