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好男儿,值得新妆姐姐去记百年。”
龙君也随之散去身形,恢复成一袭空荡荡的灰袍。
所以最后收手,只截取了她的半成月魄。
老瞎子笑了笑,陈清都确实最喜欢这种性情外圆内方、看似很好说话的晚辈。
那条老狗趁着老瞎子心情尚可,嘟哝道:“我又没招惹他,才见面一次,就开始惦念我这一身肉了,可恨可恨。”
果不其然,半点没有意外。
陈清都不太喜欢与人说心里话,自古便是。
离真抬起头望天,将手中酒壶轻轻放在脚边柱子顶端,突然以心声笑道:“看大门啊,张禄兄说得对,只是没有全对。一把斩勘,最终遗落在你家乡,不是没有理由的。而那小道童看似随便丢张蒲团,每天坐在这根栓牛柱附近,打发光阴,也是有道有法可依可循的。”
托月山千里之外一处大地上,老瞎子当初停步驻足处,已经临时圈画为一处禁地。
所以说读书人就没个好鸟。
儒家圣人,浩然正气。口含天宪,言出法随。
地底极其深远处,有那天崩地裂的动静,好似被阻拦道路,只得暂时退回,只是那残余声势,依旧缓缓传到金色蒲团处。
让那新妆只觉得惊心动魄。
男人双手抹过脑袋,与那托月山女子大妖笑问道:“读书人,猛不猛?!”
(本章完)